她声音凉了两度，“直接说，是不是录节目时出什么问题了？”
通过电话，董可看不到她的表情，但能听出来汪梓然的声音比刚刚严厉了不少。
她不敢隐瞒，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停好车，楚祁推开车门，听到的就是汪梓然那句“是不是录节目时出什么问题了”。
一起吃过饭，汪梓然的声音他记得。
而汪梓然是周芸芸的经纪人，她关心录节目的事，也只能是周芸芸录节目的事了。
何况，前两天他还在飞机上见到了周芸芸。
这么简单的问题，楚祁不用细想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。
他关车门的手顿了顿，随后推上车门，遥控器锁车，迈着步子朝汪梓然走去。
这边，汪梓然也听完了董可的回答，她声音的温度稍微升了升，“娱乐圈就这样，名气、流量最重要，资本看中的就是这些。”
“她这种没有名气，没有作品的新人受委屈再正常不过了，你别在芸芸旁边添油加醋，下次再碰到这种事情，你安慰安慰她。把这段时间熬过去就好了。”
董可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汪梓然听见走近的脚步声，抬头看到是楚祁。
刚想跟他打招呼，不想却先看到了他的手势，那是不用跟他打招呼的意思。
汪梓然对他点了点头，用最快的速度把要说的话说完：“先让她好好休息，不着急回来。我给她找了个剧本，是个女二号，等她休息好了你跟她说一声，我先挂了。”
摘下蓝牙耳机，汪梓然开口跟他打招呼：“楚总。”
“嗯。”楚祁往电梯所在的方向指了指，意思是问上楼吗？
汪梓然点头。
两人往电梯走。
边走楚祁边问：“怎么回事，是录节目出问题了吗？”
“一些小问题而已，节目已经录完了。”
到办公室。
楚祁想了想，他要是不知道这事，可能就算了。
可他听到了，就不能当没听到，怎么都应该问问。
掏出手机，找到周芸芸的电话拨过去。
响了半天，没人接。
就在他想挂断，重新再打时，那边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？”
她的嗓音比平时软糯，透着股没睡醒的低哑。
有点，好听…
陡然听到周芸芸的声音，楚祁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。
愣了两秒，才回过神。
他朗声问道：“受委屈了？”
“嗯？”
周芸芸眼睛醒了，脑子还在迟钝状态中。
所以对于楚祁问的没头没脑的问题，她根本没听懂，“什么？”
楚祁以为她没听清，又重复了一遍，“录节目，受委屈了？”
周芸芸的大脑，这会儿才堪堪开始转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