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丈夫这么指着鼻子骂,孟芝更委屈了。
她哭的伤心,鼻涕眼泪一起往下掉。
这场面在沈慕看来,越来越无法忍受。
他强忍住心里的烦躁,走到孟芝面前,伸手捏着她的下巴,“以后你给我把沈星含看牢了,要是再把她放出去,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关进精神病院。”
“呜……知,道了!”
沈慕撒开手,对老太太扔下一句“我去筹钱”,转身就走了。
留下老太太在那唉声叹气。
沈星怡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,只是眼睛里有几丝情绪在翻涌。
那是兴奋的……
……
翌日,是开学的日子。
温宁晚一如往常早起洗漱。
平时,两只手都是好的,她没什么感觉。
现在一只手受伤,才发觉,实在是太不方便了。
洗脸、刷牙,用一只手勉勉强强。
扎头发一只手,她完全不会。
没办法,温宁晚只能披着头发出来求助。
在客厅没看到陈姨,反倒看到顾庭霄在看早间新闻。
他见到小姑娘出来,挑眉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某小姑娘扬了扬没受伤的手,苦着小脸:“一只手不能梳头发!”
顾庭霄也没想到这个。
每晚给她吹头发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使然。
梳头发这个事情超出他的习惯范畴,目前他还记不住这茬呢。
温宁晚看向厨房,“我想找陈姨帮忙!”
“陈姨在忙。”顾庭霄起身,把小姑娘按在沙发上坐下,“你在这儿等着,哥哥给你梳头发!”
说着,他去温宁晚的房间拿梳子。
“梳什么样,你告诉哥哥!”
他拿着梳子轻轻的梳温宁晚的头发。
小姑娘的头发,很顺,又黑又长,头发丝不硬,摸起来像绸缎似的。
“就扎成高马尾就好了!”小姑娘用左手比划着:“把头发抓成一把,然后提起来,再用橡皮筋绑上!”
顾庭霄的动作很轻,他怕弄疼她了。
因为不敢用力,好几次马尾被扎的松松垮垮。
看着时针慢慢指向7,分针指向十二,温宁晚叹气。
想了想,她彻底放弃挣扎,让顾庭霄把头发放下,随便扎了个低马尾。
庭霄哥哥对梳头发实在是没天分,等到学校找芸芸帮忙好了。
着急忙慌的用一只手吃完早饭,两人下楼,顾庭霄开车送小姑娘去上学。
到学校门口,见到温宁晚,周芸芸满脸惊讶,“宁晚,你怎么没梳头发?”
温宁晚指了指绑着绷带的手,“一只手,不够用!”
“你这怎么弄的?”周芸芸一脸懵圈,“才三天小长假而已,怎么就受伤了呢?”
温宁晚没着急回答她的问题,先开口求帮忙:“你先帮我绑一下头发,庭霄哥哥不会绑,他绑的太松了!”
“哦……”
周芸芸是齐肩短发,她这种从小到大都没梳过辫子的人和顾庭霄也没什么区别。
好在周芸芸没有那么怕弄疼温宁晚,她绕橡皮筋绕的紧。
温宁晚教了两遍后,她扎出的高马尾也基本算合格了。
最起码温宁晚是满意的。
绑完头发,两人继续往教室走,路上她和说了昨天在马场的事。
周芸芸听了,遗憾不已。
啊……
她要是在场就好了,都不用宁晚出手,她自己就能把沈星含干掉,还不会受伤。
看着温宁晚受伤的右手,周芸芸也想到了,“你伤的是右手,不能拿笔,怎么写作业?”
“庭霄哥哥跟王老师说过了,不用写作业,等好了再写!”
这倒是让周芸芸好生羡慕。
“不用写作业,唉,我也想手受伤……”
温宁晚笑着打击她,“可别,手受伤比脚受伤害更难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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