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嗷”的一声,花德佑重重倒地,死命挣扎。
宋尽欢抿唇,踏步而上,俯身一把攥紧对方被黑布笼罩,大致脖颈的位置。
勒得花德佑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,“什么人!你可知我是谁!”
宋尽欢眸底闪过冷色,捏紧的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他的左脸上。
“嗷!你放肆!”花德佑自小便能文能武,但眼下的情况让他挣脱不开,更无法施展拳脚。
他的嚎叫声成了宋尽欢拳下最美的奏乐。
左一拳,右一拳。
父债子偿。
筷子打手背,两道红痕。
再踹两脚,是利息。
宋尽欢前几日攒在心口的气可算是发泄出去了,毫不恋战,转身就走。
花德佑的威胁声在胡同里叫嚣着:“别让我知道你是谁!”
拳头不再落下。
他心中一喜,手忙脚乱地把罩在头上的黑布往外拉扯,还不忘愤声道:“尔等只会搞暗算的蝇狗之辈!”
话音刚落,一颗石子从高空弹出,直击他的后颈。
花德佑的身体晃动片刻,轰然倒地。
蹲在墙头的元修纵身一跳,几步间走到花德佑身侧,脚尖轻踹两下,毫无反应。
看来是彻底晕过去了。
元修稍作思索,弯腰抓起对方的一只脚踝,往胡同深处拖拽。
宋尽欢回到住处,一夜好眠。
翌日,花德佑扶墙从胡同里晃晃悠悠走出来,精神恍惚地念叨着报官。
花府收到消息,连忙把人接回来,又请了大夫。
鼻青脸肿,身上几处踹伤,还感染了风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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