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情到浓时,玄鹤不知在耳边哄了多少声。
再吃一点。
最后那道喟叹,简直不要记得太清楚。
宋尽欢一想起来就心跳加速,玄鹤的持久力当真是一绝。
全程慢条斯理,偶尔的失控迅速回归克制。
但她仍能清楚的感知,被过度打开时,所带来的恐惧。
无处躲藏的不安感笼罩着她所有的感官。
玄鹤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。
但他却没放过她。
想起来就来气。
“娘子,是不是为夫哪里做的不对?”玄鹤喂完吃的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宋尽欢横了他一眼,没吭声。
玄鹤心慌得不行,“难不成昨夜娘子不痛快?”
那也不可能啊。
娘子失神时,叫上许久才会回应。
宋尽欢见他一脸认真思考的样子,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东西。
脸颊发烫,出声叫停,“好了,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!”
玄鹤不解:“那娘子为何生气?”
宋尽欢张张嘴,耻于开口,但一想到以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,于是商量道:“以后,最多只能一个时辰。”
玄鹤恍然大悟,原是娘子受不住那强度。
“好,听娘子的。”
一个时辰便一个时辰,娘子不排斥就行了。
宋尽欢惊喜,没想到玄鹤竟然如此好说话!
玄鹤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带宋尽欢到处走走了,“婚后休沐七日,娘子想去哪儿?”
宋尽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“先睡一会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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