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踏入,就有种被人盯上的毛骨悚然感。
她条件反射地看向齐律所在的的楼层,除了反光的玻璃外,什么都看不清。
宋尽欢按照记忆搭乘电梯,门铃响起的第一声,门就开了。
除了休息日外,齐律只要在家,就会身着西装,将外表收拾得干净整洁,一丝不苟。
他一向讲究,就连周一到周五别的胸针都有规定。
因此,当男人仅穿一件白色衬衣,而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好时,宋尽欢感到很意外。
白色衬衣胸口隐约能看到工型背心突出的勒痕,训练得到的肌肉像是被束缚住一般,却又带着随时会迸发的危险性。
他的锁骨处戴着一块白玉,由银链子坠着。
平日里根本难以窥见。
衬衣下方是黑色西装,黑色的袜子穿在黑色的拖鞋里。
很难用彩色跟齐律联系在一起。
而此时,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双带有鹿角的牛油果绿色拖鞋,显得与周遭的陈列格格不入。
“愣着干嘛?”
齐律微微俯身,抓住宋尽欢的手臂,将她拉扯进来,并顺手把门给关了。
拖鞋放在她的脚边。
宋尽欢回过神来,弯腰把小白鞋脱掉,无意识地缩缩脚趾头,套上拖鞋在地上踩了踩。
脚感意外的好。
她今天穿了白色的短袖跟淡紫色的半身裙,稍稍弯腰,裙摆就会往上缩一段。
齐律瞥了一眼,指尖按捺不住地摩挲着裤缝。
喉咙微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