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书:“随便走走。”
宋尽欢懂了,随处走走,遇到有缘人,就出手相救。
朱县令得知沈玉书竟然就那么跑了,大发雷霆,迁怒于那几个官差,并命人继续监视仁济医馆。
总之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然而,翌日夜半三更,仁济医馆突然大火肆虐,一夜之间,烧个精光。
查探之下,无人伤亡。
仁济医馆里的那些人,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,怎么也查不到他们的踪迹。
瘟疫的消息被快速传播,被隔离的发热百姓,已经有人口吐白沫,昏迷不醒。
纸终究包不住火。
沈玉书的离去,仁济医馆的火灾,都让百姓陷入无尽的恐慌中。
天天有人到县衙门口吐唾沫,扔臭鸡蛋,有的更是指着那些巡逻的官差骂骂咧咧。
朱县令这才后知后觉,自己似乎把路给走窄了。
他是县令,要求百姓做什么,那些百姓哪个不是感恩戴德的?
本以为沈大夫也是他能够威逼利诱之人,结果没想到,人家根本不屑。
他以为拿捏了人家的命门,没想到到头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于是,朱县令一边命人寻找沈玉书的踪迹,一边请求隔壁县的县令,派一些大夫过来。
瘟疫形势越发严峻,隔壁县派来的大夫也束手无策。
正在这时,突然出现两位面生的大夫,与朱县令谈了条件。
瘟疫形势好转,陆陆续续有人从病迁坊里出来。
当最后一个人离开病迁坊时,已经是两个月之后。
两位大夫也得了进宫面圣的机会。
当天的朝堂,具体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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