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岑初带着白意过来看她,她儿子还被岑初抱着,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这是他干儿子,又不知从哪里逃出来一个长命锁给她儿子戴上,配上那个带子,木霖总觉得这是拴狗的项圈,她不敢说。
生产的时候,秋风忙前忙后,就差没能亲自代替她生了,崽崽平安降生之后,去给她准备一早就炖上的汤。
秋风做什么都利索,独独在做饭这件事上有些不开窍,好几次把厨房都给烧了,后面也是跟着岑初勤学苦练,如今才练就了这一手厨艺。
想起秋风跟岑初学做饭的时候,那灰头土脸的样子,木霖又忍俊不禁,谈起了这件事,“还是你有办法,给我的雄夫调教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样子。”
\u0027“那是,”岑初一边说一边把白橙想要摸木霜脸的爪子给打掉,“对媳妇儿好这不是必须的吗。你说是吧白白。”
白意正想说是,秋风就端着汤进来了,上面的油被他一点一点舀掉了,木霖刚生产完,胃口还不是特别好,喝得太油腻也不行,喝太多也不好。
“你们背着我说什么。”秋风坐在木霖后面,让木霖背靠着他。
“说你那么能干。”木霖打趣道。
“这肯定的,我是谁,狮人部落的第一勇士。”给了点颜色,秋风就想开染坊了。
岑初把肩上的白橙给抱下来,一起放在膝盖上,“你就得瑟吧。”
白意自然是要夫唱夫随,“就是,没有娇娇教你这些东西,你怎么会。”
“白意你还有脸说我。”
“就说就说。”
岑初跟木霖相视一笑,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无奈,真是的,这俩幼稚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