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尧推开审讯室的门，警察回头，朝他走来，“厉先生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他面无表情，“我有事想问她。”
方茴肩膀瑟缩，将头埋得更低。
厉斯尧止步在她面前，“时卿在哪？”
方茴怔愣了下，回答，“我不知道…”
“你去化妆间的时候，只看到我爷爷吗？”
方茴双手不由握紧，“是…是的。”
厉斯尧盯着她面部上的表情，“你没看到时卿？”
“我…我不知道，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他躺在地上，我很害怕，我就跑了！”
“你在撒谎。”
“我没有——”
她的心提到嗓子眼，慌得厉害。
厉斯尧眼底迸发寒意，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子，刮在她身上，“监控没有拍到时卿从化妆间出来，你既然是去化妆间找她，你不可能没看到她。”
“我…我…”
警察也看出她在隐瞒什么，放话，“你最好坦白从宽，否则，我们只好依法将你处置了。”
方茴咬了咬唇，最终选择沉默。
厉斯尧走出审讯室，警察喊住他，他止步，缓缓转身。
警察走到他面前，“厉先生，虽然有一些话可能很残忍，也存在疑惑，不过，倘若令夫人真的在化妆间，且凶器上还有她的指纹，那么，也不排除…”
“她不会杀我爷爷。”厉斯尧淡漠地打断话。
警察也点了头，“我知道，所以我们会尽快找到您的夫人，尽早调查清楚原因，还您夫人一个清白。”
厉斯尧面庞轮廓绷紧。
他失魂落魄地走出警察局，在门口碰到了时铖。
厉斯尧停下身子，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，“二哥…”
时铖止步在他面前，“你爷爷的事，请节哀，不过你应该不会相信，凶手是我妹妹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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