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律面庞深沉,沉默了片刻,最终,从办公室扬长而去。
时卿走向厉斯尧,他听到脚步声,眼皮蹙动,缓缓掀起,“卿卿,你是不是生气了?”
她将咖啡的吸管插入,“我不该生气吗?”
厉斯尧拉住了她的手,“如果你不甘心,她的事就不能算,不用在意我二叔那边。”
时卿将手抽出,“你以为我是在意你二叔的事吗?”
他没说话。
“厉斯尧,受伤的人是你,就这样轻易放过许青禾,我是不甘心。”
厉斯尧微微一怔,黯沉的眼眸激起一抹涟漪,她不甘放过许青禾,是因为他…
内心,有一股暖流激荡着。
这是她第一次,为了他打抱不平。
他轻声笑,“让她当众下跪道歉,承认所做的那些事情,即便没有坐牢,却也要遭受舆论的谴责,同时也会被新加坡大学除名,恐怕换做是谁,都接受不了。”
“她敢做,就必须得接受其中一条结果,我可不惯着她。”
厉斯尧将她揽入怀中,闷笑,“都听你的。”
两日后,许青禾得知自己要下跪道歉的消息,气得浑身颤抖,“她凭什么要我下跪道歉!”
魏安见她反应如此,神情也不悦,“你做的那些事,证据都在他们手上,你是想进去蹲几年?”
许青禾愕然,面色一阵青,也一阵苍白,她咬了咬唇,“可我要是下跪道歉,岂不是所有人都要谴责我,她这是要我社会性死亡!魏叔叔,您难道也不帮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