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您呢?”
她平静至极,“我有点事要处理,公司暂时就拜托你跟小陈了,如果有摆不平的地方,去盛世找我四哥,他会出手。”
白桦愣了下,点头,“好。”
时卿直奔回酒店,因为厉斯尧并未带行李过去,所以她并未退房,但新闻的事情冲击着她脑海,而他的电话仍旧打不通。
推开门,整个偌大的套房空荡荡,许是下雨的缘故,空气里弥漫着湿冷的气息。
她靠在门后,整个人浑浑噩噩。
她是在担心他会死吗?
不,他如果死了,那就太便宜他了,她还没解恨,他怎么能死?
…
海棠镇依旧细雨绵绵,南城每个区都派来一支救援队跟搜查犬抵达现场,附近村民穿着雨衣帮忙提供资源,给予救援队帮助。
一辆吉普车停靠在路边,齐言洲下了车,下属撑着伞过来,他别开,冒着雨走向救援队的人。
领队的队长以及上级领导亲自过来接待,跟他汇报现场的搜救情况。
寒冽的雨中,他穿着单薄的衬衣,袖子卷到手肘,雨水打湿他硬朗的面颊,眉眼与发梢都蒙上一层晶莹的珠白。
他跟几位领导走到救援队的驻扎地,西裤裤脚沾染了泥泞,衬衫也被淋湿不少,“还有多少人被困?”
有人回答,“目前只救出了两个人,都重伤昏迷,根据躲过坍塌的目击者车主回答,当时在他们前面还有几辆私家车,一辆大巴,估计还有不少人被埋在五六米深处。”
齐言洲叉着腰,面色沉重。
而这时,他听到谁的声音,目光揭过细雨朝被拦在警戒线外的人群看去,是时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