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珩尴尬地咳了声,“再不下来,我们就先吃吧。”
“我还是上去看看。”
时卿起身冲上楼。
楼上半点动静没有,就怕真出事了,时卿直奔书房,在门口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响。
她当即推开门,“爸——”
时富贵正捡起掉在地上的棋筒,白棋在桌角洒了一地,他不由抬头,“干什么?”
厉斯尧背对着门,拇指与食指间撵着黑棋,分析棋盘局势。
时卿到嘴边的话咽下去,“您…没事吧?”
“能有什么事,没看到我正忙着吗?”时富贵把散落的棋子都放回棋筒中,刚一激动,就碰翻了。
看到厉斯尧落子,时富贵急忙拿起白棋,“你小子就不能等等老子吗,下这么快做什么,急得投胎去啊!”
厉斯尧笑了下,“抱歉,那我下慢点?”
“你是看不起老子吗?”
连输几把,越想越不甘心,不掰回一局他就不服气。
厉斯尧是算准了他想赢一把,所以这局他放水了,时富贵这可高兴坏了,“我就是说嘛,我怎么可能一直连输,这下手感终于回来了,再来再来!”
时卿退出书房,时珩跟两个小家伙从楼梯探出头来,大宝问,“妈咪,爹地跟外公在干什么,他们不吃饭吗?”
时珩托着下巴,“看这局势,估计是吃不了饭了。”
小宝点头。
他们先吃晚饭,大概八点左右,厉斯尧才跟时富贵下楼,时富贵心情愉悦,“你这棋艺也还行,但还是没老子好,你还是得多多磨炼啊。”
厉斯尧嘴角浮起,颔首,“那以后就仰仗您教我了。”
时珩跟两个小家伙一脸惊讶,这就被哄好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