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卿稍稍僵住,贴在背脊的心跳,体温,令她一时失了神,他忽然挨近,气息拂过她耳蜗,“别走神,我在教你呢。”
时卿觉得痒,缩了下脖子,“没你这么教的!”
厉斯尧低声笑,充满磁性,“谁让你长得矮,这样教最方便。”
时卿无语,她已经不算矮了,穿上高跟鞋也有一米七,下一秒,她从他手臂底下钻出去,“我去煮饭。”
他没阻止,把那盘肉都切了。
接下来炒的菜,煮的汤,都是他一个人完成,差不多傍晚,三菜一汤都上了桌。
偏偏他做菜色香味俱全,时卿实在是没能忍住,吃了足足两碗饭,他打量时卿片刻,“这么能吃,是不是怀了?”
时卿一噎,抬起头瞪他,“你见我像怀孕的样子吗?”
他淡淡嗯,“如果在老宅那次就中了,也有三个月了,不显肚子也正常。”
时卿捏了捏筷子,冷笑,“我吃药了。”
厉斯尧凝视着她,表情无波无澜,喜怒难测。
她低头喝汤,没再说话。
离婚后,她跟他只有过三次,第一次被下药,第二次是除夕,除夕夜那晚是她最堕落最情难自禁的一次,而第三次感觉不好,因为是他强迫的。
她的身体确实对他无法抵抗,这是最致命的一点,摆脱不了对他的熟悉感,也像她摆脱不了跟他的纠缠。
窗外夜幕深了许多,客厅灯火一片通明,时卿从厨房收拾出来,见厉斯尧倚在沙发揉着鼻梁骨,她脱掉防水手套,“你故意把保姆跟孩子支出去?”
厉斯尧睁开眼,与她对视,低哑一笑,“你猜到了?”
“无聊。”她转身欲要走,厉斯尧趁势将她一扯,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身上。
厉斯尧一只臂弯禁锢她,仰头在她耳畔说了句,“对自己的事这么不上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