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卿略晃神,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捏紧,她朝车内看了眼,良久,“你先送他回去吧。”
翌日,时卿来到厉家,孩子们跟厉父在庭院踢球玩,大宝抱起球,朝她挥手,“妈咪!”
厉母也从别墅走出来,“卿卿。”
时卿笑着上前,“妈。”
厉母朝草坪看去,欣慰道,“孩子们这两天待在这,跟他们爷爷玩得可开心了。”
她挽着厉母手臂,“妈,我以后会经常带孩子来陪你们的。”
这时,一辆宾利泊在大门外,厉斯尧从车里走下,他没穿西服外套,单一件深灰色衬衫与黑色西裤,更衬得他身型挺拔笔直。
厉母看着他,“伤怎么样了。”
厉斯尧眯眼,“您还会关心我?”
“少块肉就不要紧。”
厉母转头喊孩子们进屋吃午餐,厉父牵着两孩子进屋,爷孙三人的画面其乐融融。
时卿也正要跟上,厉斯尧故意拽住她裙角,眼神灼热地打量她,“穿裙子了?”
因为天气热,她穿了件同色系的背心与半身裙,奶白的肌肤在阳光下晶莹剔透。
时卿抽回裙角,往别墅走,“我还不能穿裙子啊?”
厉斯尧笑眯了眼,跟上,“能。”
踏上台阶那一刻,他伸出手戳了戳她的腰,她一激灵,条件反射地躲开,“你又做什么?”
“昨晚我…没做什么吧?”
时卿望着厉斯尧肃穆的神色,生出一丝玩味的笑,“做了啊。”
他眯眼,像是在确认。
时卿挨近他,一本正经说,“昨晚你在街上跳脱衣舞了,凌睿能作证。”
厉斯尧蓦地一怔,揉着鼻梁骨,气笑了,“诓我?”
就算昨晚他确实没什么印象,但跳脱衣舞这种事绝对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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