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斯尧顺势将她揽入怀里,埋在她发间,胸膛震荡地笑,“不疼了。”
时卿意识到他又骗她,却顾忌他身上有伤没推开,“我昨晚就该让你自生自灭!”
厉斯尧下巴抵在她肩膀,喉咙挤出嗯字,眼里有浓烈的笑意,“我要是死了,我就阴魂不散的继续黏着你。”
她别过脸,“你现在已经阴魂不散了。”
厉斯尧掌心拂过她脸颊,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她略肿的部位,“卿卿,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。”
时卿低垂着眼,在他怀里一动不动,好像陷入这片刻的万种柔情,“怕什么?”
厉斯尧握住她手腕,亲吻,“怕你没了。”
她一噎,将手抽出。
厉斯尧彻底笑出声,抱她更紧,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炙热的颤动,“怕再也见不到你。”
时卿内心涌过一丝异样,似乎与厉斯尧之间的纠葛,拉扯,皆是因为心底深处还未完全熄灭的爱意。
她知道她内心深处始终没有放下跟他的这段感情,以至于他们不断重蹈覆辙,不断地挣扎,企图脱离泥沼。
越在乎越疼痛,只有真正的不在乎,才会不痛不痒。
良久,她声音沙哑,“厉斯尧,你怎么知道我被带走了?”
厉斯尧吻着她毛茸茸的发顶,眼神暗晦莫测,“我派人在酒店附近盯着,怕你有事,看来我安排得没错。”
时卿仰面看他,“绑我的那个人先说是你爷爷的司机,随后又说是姜家的司机,是姜家要解决我。”
厉斯尧垂眸看怀里的人,“你是怎么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