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母抚摸她头发,“妈当然相信,妈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时卿所有担心与焦虑,在厉母的安抚下逐渐平静。
没多久,厉斯尧才从医院回来,厉母起身问,“当年救你的人分明是卿卿,怎么会变成秦薇?”
时卿对上他的目光,那是从未有过的深沉,“妈,我让凌睿调查过,是秦薇。”
厉母僵住,“怎么可能…”
厉斯尧越过厉母,走向她,掌心坠落一条项链,质问的口吻,“时卿,这是你的项链吗?”
时卿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,无法喘气,因为这条项链确实不是她的。
“不是你的。”他确认一遍。
时卿也没忍住,起身,“对,这条项链不是我的,你不是相信她吗,你来问我做什么?”
“时卿。”厉斯尧拽住她手臂,眼底没有一丝波澜,“所有的证据都摆在这里,你到底还想让我怎么做?钢琴房她是骗了我,那救我的人真的是你吗,为什么不敢承认项链是你的!我亏欠你跟孩子,该做的都做了,你不肯原谅她我也认了,但你还要逼死她吗?”
她神情刹那恍惚,蓦地发笑,内心一寸一寸地寒下去,“不想让我逼死她,那你就滚远一点!”
时卿甩开他的手,夺门而出。
厉母追出来,“卿卿!”
时卿坐上出租车,让司机送到万豪酒店,她掌心覆在脸庞,眼泪没忍住滚落,尽管早知道厉斯尧不信她,可终究还是抵不住那些话砸在她心口,每一寸,都深刻。
抵达万豪酒店,时卿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,身旁的男人摘下墨镜,惊讶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