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斯尧,你是狗吧?”
他扳过她脸颊,吻下来。
时卿手肘抵在他胸膛推了推,奈何他就像一堵结实的墙,根本推不动,男人的气息将她紧紧覆盖,让她无处遁逃。
紧接着,时卿忽然倒下去。
他在她上方,指腹摩挲着她被吻得略微红肿的唇,闷笑,“这次不打我了吗?”
时卿略微生气,皱眉,“起来!”
他眼底带着玩味的笑,“卿卿脸红了。”
时卿面子挂不住,气得抬脚踹他。
他一躲,起身那一刻也暴露了假瘫痪的事,时卿错愕,好片刻坐起身,“厉斯尧,你又骗我!”
厉斯尧嘶了声,又躺下,“我腿是真没知觉。”
“你别装了!”她拿起枕头砸他,被骗了半个月,所有委屈,愧疚以及被他耍着玩的怨气都泄出来,“厉斯尧,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时卿眼泪不争气地掉下,是被气的。
厉斯尧将她揽入怀,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,轻声哄,“卿卿,我没想骗你,我的腿确实伤到了,不过没到瘫痪的地步。”
她没说话,睫毛沾湿,如凝了一层霜。
他炽热的唇吮掉她眼泪,声音低哑,“别哭了卿卿,再哭,我心都碎了。”
时卿倏然一怔,在他的柔情中找回理智的她猛地将厉斯尧推开,下床,“我再也不信你了!”
没敢回头,仓惶地逃离病房。
时卿停在电梯前,捂着颤动狂跳不止的心口,刚才,她只差一点又要沦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