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卿平复了一下情绪,在沙发落坐,“我会来是看在你的救命之恩,不为别的,我不希望从她嘴里再传出去我介入你们之间的关系,要不然,我打歪她嘴巴。”
厉斯尧系着纽扣,眯眼,“这么凶残吗?”
她随手拿起报刊架上的报纸翻看,“车祸的事有眉目了吗?”
厉斯尧系纽扣,“还在查。”ъìQυGΕtV.net
时卿笑了声,“这次的车祸是冲我来的,我没得罪过人,谁会想要我的命?”
他陷入沉默。
时卿看着他,“会是秦薇吗?”
厉斯尧动作一滞,掀起眼皮,“为什么会猜是她?”
她靠在椅背,“因为五年前她不就做过一次?”
“现在没有证据。”
窗外夜色浓沉,如他漆黑深邃的眼,又像蒙上一片深雾望不见底。
她无比清楚,厉斯尧的宽容仅在于与秦薇相关,无论五年前的车祸,他选择包庇秦薇,又或者他查到秦薇不是当年钢琴室弹琴的人,他始终没有任何责备。
在宴会上发生那件事,他也不是始终偏心于她吗?
半晌,时卿晦涩启齿,“如果这次的事故跟她有关系呢?”
厉斯尧胸膛闷钝,如同堵着巨石,皱眉,“我会调查。”
“可我不相信你。”
时卿直视着他,隐忍不发,“还不如让我四哥调查。”
“时卿。”他喊她名字,眼眸无波无澜,“我说了,我会调查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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