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雷听出江月话语中的威胁之意,不由眉头微蹙。
“江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澳城的赌牌结果即将出炉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算算时间确实是最近出结果,不过那边的事都是我手下的人在盯着,他们最近知道我在筹备婚礼,并没有不识趣的打扰我!”
徐雷的这句话绵里藏针,他的手下识趣,也就意味着此刻有人不识趣。
而不识趣的那人是谁,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不过江月却故作听不懂或者根本不在乎徐雷话里的不悦。
“闲话我也不跟你多说了,我已经得到明确消息,有一张主牌会落在你手里,我们江家却只能拿到一张副牌!把你手里的主牌跟我们江家的副牌互换一下,之前你跟江家的矛盾,我们可以不进行追究,而且你还将获得江家的友谊!”
听完江初月的话,徐雷不禁有些想笑。
虽然澳城的赌牌无论主副,都有独立经营赌场的资格,在平时看不出什么大的差别,但是主牌拥有者,却享有比副牌更多的权力,而且还有一定的主从关系。
江家明显是想拿到主牌之后,让徐雷以他们为主。
自己没能力拿下主牌,却想用在内地的权势,要求徐雷交出他手中的主牌。
难怪这段时间一直没什么动静,原来一直在等赌牌尘埃落定呢!
江家这个算盘打得不可谓不妙,钓不上鱼没关系,只要让能钓上鱼的人屈服就可以。
但是江家这次明显选错了目标,徐雷虽然知道江家在华夏内地尤其是京都势大,但是想用几句话就让他屈服也是不可能的。
如今的徐家的金钱地位,也算在内地排的上号,称得上是有头有脸的家族。
如果因为江家的一句话就低头认怂,今后徐家也会沦为一个笑柄,这是徐雷绝对不能忍受的结果。
“江小姐刚来,还没喝酒,怎么就开始说上醉话了?”
徐雷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。
“如果想耍酒疯,麻烦换个地方,这里不欢迎你!”
江月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,脸色微微一变。
“你知不知道得罪江家,意味着什么?我来之前已经让人调查过你了,你父亲徐江,他的政委和人大位置我也只需要一句话,他立刻就会失去一切!还有你的岳父孟德海,现在正在升任省委的关键时刻吧?我也能让他的期待落空!”
徐雷面无表情道:“你要是敢先对徐家下手,我保证你们江家就算拿到一张赌牌,今后也在澳城混不下去!”
江月眉目一横。
“你敢威胁我?!”
徐雷冷笑道:“不是你先威胁我的吗?合着只许江家霸道,别人连反抗你们的资格都没有是吧?或许以前有人惯着你们江家,但我徐雷不惯着!你要是不信!咱们可以碰一碰!”
江月怒极反笑。
“好!很好!这可是你自找的!到时候别后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