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书婷听完李总的话,脸上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。
“李总!你们什么意思?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?”
李总见被戳破了心思,索性也不再假惺惺,嘴角勾着淡淡的不屑道:“陈书婷!你已经脱离建工集团的核心事务太久了!不适合作为未来集团的掌权人!因此我们商议后决定把你手上的股权给买下来,你开个价吧!”
陈书婷冷笑道:“开价?!现在泰叔的死让建工集团的股价大跌!你们明摆着就是要趁火打劫!”
李总嘿嘿一笑道:“随你怎么说!我要是你的话,就趁着现在股价还值点钱,赶紧出手,带着一大笔钱出国享福去!否则要是再拖一段时间,建工集团的股份就算你想卖,恐怕也没人敢买了!”
陈书婷用美眸瞪着李总没有说话,现在她手上有自己和从老公白江波那继承的股权,原本泰叔也承诺死后会把股权交给他们夫妻俩,但可惜只是口头承诺,没立下遗嘱根本不做数。
眼下这部分最大头的股权,正在按照继承顺位寻找着泰叔的亲属,如果最终没找到任何继承人,那么就会归公用作公益事业。
除了泰叔的股权,就数陈书婷手里的股权最多,按道理她自然而然会成为集团的话事人。
但显然李总并不打算让出集团话事人的位置,集合几人之力,确实有足够跟陈书婷掰手腕的资本。
何况陈书婷现在没了丈夫白江波和泰叔作为依靠,在李总眼里已经成为了软柿子。
正当双方对峙不下时,一道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啧啧啧!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!”
李总恼怒的扭头看去,只见徐雷正带着几人走过来。
徐雷最近在京海市可谓风头正盛,他跟建工集团对于城中村拆迁改造项目的争夺,圈里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本以为招标会结束后,作为失败者的徐雷和华安集团会就此偃旗息鼓。
不料天不遂人愿,泰叔却恰巧在此时出事了。
而本该掌权的陈书婷,却在最近流露出想把城中村拆迁改造项目转让出去的想法。
李总等人迫切想要夺权,便是受了某个大人物的指使,想把城中村开发改造项目留在建工集团。
“这不是雷少吗?没想到你也有空来参加泰叔和白总的追悼会!看来你跟他们二位之间,也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交情在啊!”
李总一副笑呵呵的热络表情,但话里话外却在点着另一件事。
能把生意做大的人没有人是傻子,圈里有不少人怀疑泰叔和白江波的死跟徐家父子有关,只是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而已。
徐雷听到李总的话,眼神微微一冷,但没有选择发作。
“要说交情嘛!当然也是有一些的!我爸曾经受过泰叔不少照顾,另外跟白江波斗了这么多年,也算彼此惺惺相惜,便让我代他来给两位故友送别!”
李总皮笑肉不笑道:“送别当然没人拦着你,不过我们建工集团的家事,就轮不到你一个外人随便掺和了吧?”
被李总这般冷嘲热讽,徐雷听了也不生气,轻轻摇了摇头道:“李总此言差矣!我这次来除了给我爸的两位故友送别,还有另一件事!”
李总心里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,蹙眉问道:“什么事?”
徐雷呵呵一笑,淡淡道:“当然是建工集团的归属问题!经过我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寻找,总算找到泰叔一位还在人世的亲戚,也就是泰叔股权的继承人,而我已经获得他的授权,现在全权代理他接手泰叔股权的相关事宜!”
此话一出,李总和他旁边几位股东脸色顿时一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