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自己刚刚抱上的大腿也要对付那小子啊,那就没啥客气的了,回头好好想想,做一个完美的计划。
“哈哈,啥指导啊,我们就闲聊聊,品尝一下新茶,鉴赏一下茶壶而已。”汪维新哈哈笑说。
“是,是,我就是谢谢汪总在品茶及鉴赏紫砂壶上面的指点,谢谢汪总了,时间也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汪总休息了。”大腿已抱上,该说的也说完了,是时候走人了,在大腿面前,什么事都得有度,不能傻傻的不知进退。
“哦,嗯,也好,回吧。”汪维新点头说。
李金贵驾车在路上游荡,大腿虽然抱上了,但是如果大腿安排…不对,就该说暗示的事,如果办不好的话的,这条大腿分分钟会把自己踢开。所以,是不是可以抱稳,还得看是不是能把那个姓林的家伙扳倒…弄进去是最理想的,大腿和吴四海都喜欢这样的结果。
唉,文化人或者说官的思想就是不一样,明明直接肉体消灭或者让他肉体不完整是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,却偏偏不愿意使用,非得将他弄进号子里踩缝纫车…不对呀,这小子是个官,就算进了号子也不用缝衣服,何必那么麻烦啊。
想得通想不通,都得按大腿的要求干活,否则,就算把事办妥了,也没人敢罩他。不听话的人,谁都不会喜欢。
江南跑到了江北,又从江北回到江南,李金贵没想到什么好办法,却忽然想起一个人。
“铁子,在哪里潇洒?”李金贵打电话给铁枪,对,就是傍上白上文那个铁枪。
“他妈的你谁啊,铁子是你叫的?叫铁爷。”铁枪最近心情并不好,因为金主爸爸白少跑香江了,没了大水喉,钱钱不就手啊,最近手头紧得很。
谁没钱都不会有好心情。
“哟,几个月不见竟然称爷了,厉害啊铁子,佩服。”李金贵笑说。
“他妈的你到底谁啊,报上名来,不然老子挂机了,废话真多。”铁枪吼叫道。
“他妈的铁子你吃了屎啊,嘴臭了耳朵都不好使了,连我李金贵的声音都听不出来?扑街你装的吧。”李金回骂,一点都不像正规大公司的高层。
电话那边沉默了几十秒,忽然铁枪哗哗大笑说:“哈哈…李大经理啊,他妈的真的没听出来,行行,我承认最近心情不好,所以留意听。李大经理,怎样?是不是心痒想吃点野味?没了,我没干马夫很久了,他妈的我现在想泻火都得花钱。”
铁枪没跟白上文混的时候,啥都干,当马夫呀,叠马仔呀,收波篮呀,讲数呀等等,只要有钱啥都干。但跟了白上文后,他就一心一意“侍候”老板,不干这些风险高赚不到大钱的事了。
“妈的,谁要你那些臭肉,在哪里?找地方坐下,有生意。”李金贵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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