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假期过去了,工作恢复了正常,林飞扬的心情却未恢复,他煎熬的等待丁红雪的消息,他相信丁红雪可以帮他换一个地方工作。
上班,给光头们看病,到监区给老杂毛和官痴派药,每天在重复,转眼要到元宵节了。
“飞扬兄弟,你的心绪不定啊。”元宵节前一天,林飞扬派药时老杂毛说。
“老杂毛,以前还以为你有真本事,原来全是一派胡言,看的一点都不准。”林飞扬埋怨道。
老杂毛翻了一下白眼说:“呵呵,原来这事啊,飞扬兄弟,你得有耐心,任何事的发生发展都需要时间。我刚才看过了,你的好事很快就要来了。对了,你的针法练得怎样了?能用盘龙针了吗?我算过了,你的好事,或许要应在你的医术上。”
林飞扬老脸一红,期期艾艾道:“《杨氏针法》集杨济时医术之大成,盘龙针更是天下奇针,三年来虽然我天天勤练,也只算小成。”
老杂毛曾被其他犯人捅过,林飞扬救了他,老杂毛送林飞扬年轻时盗墓所得的《杨氏针法》和盘龙金针答谢。
“练两年了竟然连一根针都用不了,你真是笨蛋一个,气死我了。”老杂毛忽然大怒。
林飞扬挨了骂,并不生气也不驳嘴,只是挠头傻笑,那盘龙针就如一根棉线一样,得配合内力才能使用的,如非自己从小就练道家吐纳,一辈子都休想使用盘龙针。
“笑,笑个屁,滚蛋,看到你就心烦。”老杂毛居然赶人。
滚蛋就滚蛋呗,好像谁喜欢呆在这里一样,林飞扬机械式的嘱咐几句便离开,刚回到诊室,陈铭辉在等他,说院长让他去会议室。
啥事?自己啥时候怎么有资格和院长开会了?
会议室里坐了二人,监狱医院的院长及一个胖子…嗯,这个胖子林飞扬认识,是市卫生局的局长韦德明,林飞扬心里暗道,嗯,不是开会啊,卫生局的跑到这里干嘛?监狱医院又不归他管。
监狱医院隶属司法部门,但监狱医院的医生却是卫生系统管理的,所以,林飞扬心里马上又猜测韦德明的来意了。
“这位就是林飞扬同志吧…飞扬同志您好,我是市卫生局的韦德明。”没等陈铭辉介绍,看到林飞扬进来,韦德明就急不及待的上前握手并自我介绍,陈铭辉和林飞扬都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暗说,他很急啊,啥事儿呢?
林飞扬和韦德明握了握手,说:“韦局,我就是本院的林飞扬,一个小中医,领导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“呵呵,飞扬同志,不要妄自菲薄嘛,每一个医务工作者都是伟大的。而且,飞扬同志的医术了得,所以我今天特来求医的,飞扬同志务必与我出诊一趟。”韦德明还真是快人快语,见面就说明来意。
林飞扬愣了一下,看向旁边两位院长,笑说:“出诊?韦局,我们医院没这服务。”
“特事特办嘛,我已和院长沟通过…院长已同意了,走走,我们这就走。”韦德明好像一分钟都不想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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