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护士艳霞看着张涛擦过酒精的屁股,轻声地说道:“涛,坚持点,我给你打点针药。”
张涛在昏迷中,听到女护士艳霞自己二姐的话,他的神经立马紧张了起来。
女护士艳霞说完,左手按着张涛擦过酒精的屁股,轻轻地把针头扎进了张涛的屁股里,慢慢地推着玻璃针管的皮塞,把玻璃针管里的药液推进了张涛的身体里。
女护士艳霞拔出针头,用干棉球按了几下张涛屁股打过针的地方。
女护士艳霞拿着针管用热水冲了冲,把针管放到了皮制手提箱里。
玉香轻轻地把被子盖在了张涛身上,张涛依然躺在床上昏迷地呻吟着。
女护士艳霞放下针管,来到洗脸盆前洗了洗手。
女护士艳霞看看大家说:“大家都别担心了,刚才我和召哥去村委用电话问过了,给涛打一针过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春日的早上,大阳高高地挂在了天空,把金色的光芒洒下了大地。
北坡村的大街小巷里,人们都在议论着这几天发生的事。
村中小卖部前空地上,有人在打扑克,有人在下象棋,有人在忙着针线活,有人在闲聊天。
有个妇女边搓着细麻绳边说:“哎,你们知道不?我听我儿子说,他从朋友那里了解到,说张涛失踪的那天晚上,他在南洼村被以前女友家人打了,所以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。”
“有可能,你没看二狗是什么人,他能把张涛找回来,腿还受伤了,说着背张涛回来打扭伤的,谁信呢。”一个织着毛衣的妇女接话说着。
“你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你们谁看见了,没看见就别瞎胡说。就你们几个人的破嘴,好人也能让你们给说死了。”一个中年男子看着说话的妇女说着。
“去,去,我们妇女们说话,你多么嘴,我们说的不实,你把实情告诉我们,你自个连不实的也不知道,还说我们呢,哪里远去哪里吧?一个大老爷们整天往老娘们堆里钻,有意思吗?”搓着麻绳的妇女,看着中年男子说着他。
中年男子看看几个妇女,没有理会她们,瞪了她几个一眼没有说什么,转身走开了。
“哎,哎,更精彩的故事还在里面呢,二狗被张涛女友的家人也打了一顿,人家怕出人命就把他们赶走了。张涛打的很不能走路,二狗就背着张涛往回走。”一个坐在柳树下织着毛裤的妇女也在说着。
红夹克妇女抱着孙子喂着开水说道:“屁,你这叫精彩,你知道不知道什么是精彩。那天中午,你们知道不知道,二狗为什么要去张涛家,带着他家那个憨妞去找张涛吗?二狗都那么个年龄了,连女人的边都没挨着,他什么目的大家都清楚。在背张涛回来的山洞里,二狗和张家那个憨妞都把衣服脱了,你看他们还能干啥。一个是连女人边都没挨过的男子,一个是整天想男人都想疯的女人,他们能出什么女事,你们说是也不是这个理?”
“哎,对,对,听人说家还有更离奇的事,在山洞里面发了更多的事,憨妞把裤子都脱了,二狗还用上衣盖住了张涛的脸。”搓细麻绳的妇女看着大家说着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议论着张涛离家出走的事。
柳树下抱着孙子喂开水的妇女,看看大家说道:“都别说了,二狗家的羊没丢,又巧遇被找回来了,你们本想想,要是你们家的羊丢了,你看见偷羊者会是啥情,绝不会是那样的处理结果吧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。”
“哎,就是,这里面肯定有问题,一定是有人安排好的,不然不会是巧合。以前二狗家没有养羊时,也没有被偷过,咋偏偏二狗家才养几天羊,就有人来偷羊了,什么事都是巧气吗?”一个胖妇女说着。
“哎,你们说的都是听别人说的都不现实,我给你们说我今天见的真实事,你们想听吗?这事情是我亲眼见的,耳听为虚眼见为实,想听吗?”一个坐在柳树下看书的妇女说道。
“什么事情让你亲眼看见了?快说呀,让我们听听。”搓着细麻绳的妇在催着看书妇女。
“是这样的,大早上我看见王召带着那个甚么,就是张涛家那个被送养现在又相认女孩护士艳霞,跟张涛去了村委大院。他们两个在里面待了好久,还听到女孩护士艳霞说放开我,放开我。后来,就只听见他们俩喘气声了,女孩出来时走路特别急,好怕被人看见似的。你们说两个年轻人,他们大早上的,在村委院里又没别的人,他们会干什么。”看书妇女有鼻子有眼的说着。
“对,对,今天早上,我也看见王召带着那护士艳霞,在大街上骑的很急,真是有钱有权就是好。”搓着细麻绳的妇女说着。
坐在柳树下一直看着几个妇女说话的老大爷王文昌,他看看几个妇女说:“不再人家说,三个女人一台戏,你们几个女的能有好几台。什么事情到了你们嘴里,一说出来比戏曲故事还能编。这个是真实的,那个是精彩的,什么听说不如眼见,你们就破老鸹嘴几个。什么话让你们去议论,那件事有好结果,是好事也让你们给说坏了。我看你们都该管管你们这张臭嘴了,真是胡说八道看热闹不嫌事大,有你们吃亏的时候。”
老大爷说完掂着靠背椅向村中走去,几个妇女看着老大爷远去的背影,都不在说什么了,各干各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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