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了之后,几个人都回到了二狗家堂屋里。
二狗奶奶看着憨大姐晓凤姑姑艳霞,和憨大姐晓凤妈妈高慧萍说:“慧萍,艳霞,现在饭也吃完了,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了,你们快回去吧。你们也都忙这么长时间了,二狗洗洗不会有什么事了,你们放心吧。让二狗洗洗也休息休息,我照顾着他就行了。”
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,和憨大姐晓凤姑姑艳霞相互看,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说道:“好吧,大娘,那你看着二狗洗了也赶快歇歇着吧。哦,对了,
刚才只顾吃饭,忘了我还带来了药膏,一会儿二狗洗完了你让他抹点。我们先回去了,明天我再来看您和二狗。哎,对了,三只小羊在我家呢,这两天我们先养着,等二狗脚好了,我们再把小羊送回来。”
二狗奶奶含着泪花点点头,看着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忙说道:“谢谢你们了,谢谢了你们了。”
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忙回话道:“大娘,这乡里乡亲的,相互帮助这不是应该的吗?好了,好了,我们先回去了,有什么事恁再找我们,明天我们再来看恁和二狗。”
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说着,和憨大姐晓凤姑艳霞,带着憨大姐晓凤走出了二狗家堂屋。
二狗奶奶送着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他们三个人,在二狗家大门口她们相互的打了招呼。
憨大姐晓凤妈高慧萍他们三人掂着饭篮子,照着手电灯离开了二狗家,向自己家里走去。
书记王照平和张涛姑父李彦刚,还有张涛岳父王松林,及女护士艳霞带着黑雨衣男子,牵着三只小羊回到了张涛家。
张涛姑父李刚把黑雨衣男子捆绑在了香椿树上,他们去吃饭换衣服了,各自忙各自的事了。
黑雨衣男子被绑在香椿树上,他站着落下了泪。
自从黑雨衣男子被从山沟里抓住后,被捆绑着押带着回来这段时间里,黑雨衣男子再也没有反抗和逃跑的意思了。
黑雨衣男子被捆绑在香椿树上落着泪,他心里的心情万千的复杂,也不知道以下抓他的人该怎么处理他,他无奈地靠着香椿树站着,站着。
风和雨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,黑雨衣男子背靠着香椿树站着,眼前朦朦胧胧浮现出了自己家里的往事。
“冬日上午,爸爸,爸爸,我要爸爸。一个六岁男孩跪在地上,看着面前的棺木哭喊着,在场的所有人都落下了眼泪……。嘿嘿,嘿嘿,儿啊,你爸爸去了远方,他不要我们了,他不要我们了。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,抱着在棺木前哭喊的六岁小男孩说着。旁边站着小男孩的爷爷奶奶,他们眼含泪花,心里无比的酸楚。他们老夫妻俩看着面前的棺木,他们的表情十分的凝重和无奈。棺木里是这对老夫妻的儿子,因病无钱医治而离世的,他们白发人送别黑发人,可想他们的心情是怎样的。三十岁左右的妇女看着棺木,同着众多男女老少的面,在冬日的上午,她脱了自己的上衣,嘿嘿的傻笑着,拍打着棺木哭喊着……”这是黑雨衣男子六岁时,自己的爸爸因病无钱医治去世时安葬前,在黑雨衣家门前的情景。
书记王照平和王召回家换了衣服,又回到了张涛家。
大家都换过了衣服吃了点饭,大家坐在张涛家堂屋里商量着怎样处理黑雨衣男子。
书记王照平看看大家说:“这样吧,先把他带到屋里,我们问问他是哪里的,来这里干什的,为什么要去牵羊。”
大家都点点头同意了书记王照平的意见,张涛姑父李延刚和王召来到院子里,他们把黑雨衣男子从香椿树上解了下来,把手还捆绑着的黑雨衣男子带到了堂屋里。
黑雨衣男子被带回了堂屋里后,他含着眼泪站在堂屋里看着大家。
书记王照平坐在椅子上,吸了口香烟问道:“你是哪个村的?来我们这里干什么呢?又为何要去村民家牵羊儿呢?你要如实地告诉我们?快点讲?不然我们把你送派出所。”
黑雨衣男子站着不作声,只是默默无声地流着眼泪。
张涛姑父李彦刚看看黑雨衣男子,厉声说问道:“你哑巴了?怎么不说话?刚才你在山沟里还叫嚷着呢,现在又怎么不说了?快说呀?不然我们真的把你送派出所了。”
黑雨衣男子依然流着眼泪,看着大家不作声,没有回话的意思。
书记王照平按灭了香烟,他喝了口桌子上茶杯里的开水,看着黑雨衣男子再次说问道:“孩子,你这个人我不是说你的,我看你也不像坏人,你有胳膊有腿的,为何要走这条路?你是好吃懒做还是别有其它难处。你家没有父母吗?他们不管你吗?你告诉我们,我们不会难为你的。你要说实话,不要说慌话,不然我们要打电话把你送派出所里,让警察来管你了。”
黑雨衣男子听了书记王照平的话,他含着眼泪看着书记王照平,向前一步“扑通”一下,跪在了书记王照平面前,他看着书记王照平慢慢地说起了今夜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