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涛姑父李彦刚,和张涛岳父王松林照着手电灯,在后面紧紧地追着黑雨衣男子。
黑雨衣男子背着手电灯,一直拼命地向山坡上跑着,张涛姑父李彦刚和张涛岳父王松林一直紧紧地追着。
黑雨衣男子挥挥手中的鸡蛋粗的钢管,朝张涛姑父李彦刚和张涛岳父厉声的压着声音喊道:“你们再追我,我一钢管砸死你们,我又没拿走你们的东西,你们再追我真不客气了。你们要记住,得饶人处且饶人,叔叔不要再追了,球球你们了。”
张涛姑父李彦刚看看黑雨衣男子回道:“你站住,再不站住别说你用钢管了,信不信,我一石块砸死你。你还没有拿东西呢,牵三只羊儿不是东西吗?看你这人不缺胳膊腿的,你竟敢做这样的事情。今天我不把你打成肉饼才怪呢,你有胆给我站住。”
黑雨衣男子看看张涛姑父李彦刚和张涛岳父王松林,一直不停的向山坡顶上跑去。
天空还下着雨,山坡湿漉漉的,泥土都被雨水浸泡的松软了,有些地方还不停地向外冒着雨水。
黑雨衣男子快步跑到了山坡顶上,心里乐开了花。
黑雨衣男子回头看看后面,追着的张涛姑父李彦刚和张涛岳父王松林,得意的压着声音喊道:“拜拜,再见了。你们追去吧,我要走了。”
黑雨衣男子喊着迈着大步向前走去,张涛姑父李彦刚看着黑衣男子喊道:“你有胆给我站住,站住。”
黑雨衣男子看看李彦刚张涛姑父,又看看在张涛姑父李彦刚后面的王松林,摇着头照着手电灯向前走去。
黑雨衣男子走到了一个搭着木板的横沟前,他用钢管拄着走过了木板,然后用钢管把木板掀翻落下了深沟。
张涛岳父王松林看着走过木板的黑雨衣男子喊道:“站住,站住,再不站住,我们追上你扒了你的皮。站住,快站住。”
黑雨衣男子用手电灯照照坡下面说:“拜拜,再见,傻子才拐回去呢。你们自己玩吧,我要走了。”
张涛姑父李彦刚也跑到了山顶,他用手电灯照着看着黑衣男子喊道:“站住,你站住不?再不站住我可不客气了。”
黑雨衣男子手掂鸡蛋粗的钢管说道:“这条沟,没有钢管你就过不来,我只要不回去你们就没办,不好意思再见了,拜拜了,你们自己玩吧。”
转回头黑雨衣男子正迈着大步朝前走着,脚下一软一大块松软的泥土,顺着山坡滑了下去。
黑雨衣男子左脚也顺着滑了一下,他身子晃了晃,翻滚着向山坡下的水沟里滚了下去。
李彦刚和王松林用手电灯正照着黑雨衣男子,只见黑雨衣男子翻滚着滚下了山坡,他们两个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。
黑雨衣男子翻滚着一直向下滚去,站在村口小路上的书记王照平和女护士艳霞,正用手电灯照着黑雨衣男子,他们看到黑雨衣男子滚下了山坡,心里猛地一惊。
书记王照平忙把拴着三只小羊的羊绳,递给女护士艳霞,他用手电灯照着看着翻滚的黑雨衣男子。
黑雨衣男子越翻滚越快,一直向着坡下的山沟里滚着。
黑雨衣男子的手电灯在翻滚时也灭掉了,手里掂着的鸡蛋粗的钢管也不知滚落到了哪里。
书记王照平看着黑雨衣男子快滚到沟底了,他照着手电灯纵身跳入了沟里。
泥水随着跳下的声音四处飞溅了起来,把书记王照平全身和头、脸溅的到处都是,书记王照平用手抹了一下脸上泥水。
转过身书记王照平踩着沟底的泥水,向黑雨衣男子翻滚的地方跑去。
山坡上的张涛姑父李彦刚和张涛岳父王松林,见黑雨衣男子翻滚下来,他们也转过了身,向着山坡底下的山沟跑去。
黑雨衣男子翻的全身都是泥水,手也被树枝和石块刺破好几个伤口,流着鲜血在隐隐作痛。
“咚”的一声,黑雨衣男子从山坡上翻滚到了山沟底。
女护士艳霞忙向黑雨衣男子滚落的地方照去,黑雨衣男子翻滚到了山沟底,他想爬起来再次的逃跑。
当黑雨衣男子手按到泥水时,疼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。
黑雨衣男子躺在泥水里,泪水瞬间流了下来,他在心里想:“为什么?这是为什么?我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,想为母亲看病,难道就这么难吗?人生在世上,为什么别人都有个健全的家,我为什么就没有呢?唉!今天为了母亲,我走出这条路,要是被人家逮住,这一生就要背负着怀名声,唉!凭天由命吧。”
想到此,黑雨衣男子躺在泥水里忍着疼痛,一动不动地躺着。
书记王照平忙踩着沟底的泥水,跑到黑雨衣身旁,使劲的按住了黑雨衣男子。
黑雨衣男子在沟底的泥水里依然挣扎着,在不停地向上使劲翻着。
书记王照平紧紧地按着黑雨衣男子,他喘着粗气说道:“你给我老实点,不然我对你可不客气了,你刚才还说没有拿什么,牵羊儿不是拿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