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的太阳在五点多就要西下了,张涛看着西边的太阳站了起来,他伸手把玉香拉了起来。
羊儿这时“咩……咩……”的叫着,它们看着两位主人,好像在喊着两主人天快黑了要回家了。
张涛和玉香相互的看看,张涛接过了儿子亮亮抱着,玉香赶着羊群向家里走去。
玉芳在给菇棚里的菇料袋打了打水,她一个人坐在香椿树下发愣,她心里闷闷不乐的。
姐姐玉香出去了也没叫上她,张涛爸妈也出去了,憨大姐晓风在屋里睡觉,她在香椿树下坐了一会儿,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院子,她出了胡同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村里最热闹的地方,这里就是村子靠小溪边小卖部前。
小卖部前有几个妇女和几个老年人在玩笑着,几个男子在围着下棋和打扑克。
玉芳大大方方的走向了小卖部,一个中年妇女坐着织毛衣,她看到玉芳走了过来忙打招呼道:“芳,没事了?”
玉芳忙看着大家回应道,“婶娘、奶奶,你们都在啊?没事了,来买点东西。”
大家都看着玉芳轻轻地点点头微笑着,二蛋在打扑克听到有女孩声音抬头看着玉芳发呆。
玉芳今天穿着一套红色西装,红色高跟鞋,长发顺顺的披在肩后,红色蝴蝶结系在红色衬衣领处,显得格外醒目。
二蛋眼睛都看直了,他拿着扑克牌也不出了,中年打扑克牌的男子拍了一下二蛋的腿轻声说道:“蛋子,你干嘛呢?没出息的家伙。”
二蛋猛地回过神来,他看着拍他的中年男子低声说:“拍我干嘛?那个男人不好色,不爱看美女就不是好男人,那肯定是个太监。”
一个织毛衣的妇女轻声说:“二蛋,你有种吗?有种了去跟张涛他小姨子说说话,要不过过实的,你呀也就是过过嘴瘾。”
“唉!嫂子今晚上我去找你,她还是鲜花一朵,我不敢动她,再说了她也没有经验,找你有经验。”二蛋一边出着扑克牌一边说着。
中年织毛衣妇女看着二蛋骂道:“你个兔崽子,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真让你干了你又成了狗熊了,你就是油瓶打了光剩下个油瓶嘴了,油嘴滑舌的就没正经话。”
二蛋抬头看了一眼织毛衣的中年妇女微笑着说:“嫂子,我要不光剩下个嘴,那能现在三十多了还烧锅棍子光棍一条,唉!天下多少好女子都猪给拱了,我哥拱了你这一颗白菜也拱对了,早知道我去拱你这颗烂白菜。”
“真是的,二蛋你就不会说句正经话,你油嘴滑舌的聪明劲使到正道上也能找个老婆,可你都把劲使歪了,小心我们几个撕烂你的嘴。”一个在剥着菜的妇女接话说道。
二蛋看着剥菜妇女说:“唉!我还是打扑克牌吧,不然一会儿一群母老虎上来,我就没好的了。”
“你个兔崽子,二蛋你就没好话。”几个妇女同时骂着二蛋。
玉芳从小卖部里走了出来,她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提着卖的东西向家里走去,她的高跟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了“咯噔噔噔”的响声,大家看着玉芳远去了。
有人微微笑笑,有人唉声叹气道,有人摇摇头,有人点点头,有人摇摇手,……
大家每个人心里都有着对玉芳不同的看法,有人理解她,有人嘲笑她,有人敬重她,有人期待着她……
二蛋放下了扑克牌说:“你们都别光看外表,那驴屎蛋外面光里面包的全是草糠,你们看张涛的小姨子长的不错,可是不管用啊,只是好看没用处。”
织毛衣女子看看二蛋说:“我说二蛋呀二蛋,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没本事娶老婆说好女子坏话,你呀啥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