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弱肉强食原本就是宇宙之中不变的规律，且不因种族而改变。”
“我出生于万族又怎样？你可知道我漫长的修炼过程之中，有多少万族的老不死阻止我，背叛我！？”
“你可知我是在多么艰难的环境下成长到能和楚冥子正面对抗的程度？为了能和楚冥子达成默契，引发宇宙撕裂之战，让我万族和冥古天魔一族之间形成天堑，我又做了多少努力？”
“还有布局圣冢之事，换做你来做我这个位置，难道就能有更好的办法吗？”
越斯年似乎打开了话匣子，满脸愤懑的说道。
从他暗中登临万族巅峰到现在，没有人能跟他正面对话，他的一切都找不到人能倾述。
现在反倒是苏枫这个敌人，让他说出了一番心里话。
“我承认你很难，也理解。”
苏枫喝了一口茶水，“但这并不能掩盖你自私自利刚愎自用的本性……你对圣冢的本质秘而不宣，就已经可以证明。”
越斯年听了，苦涩的摇摇头：“不成永恒，就永远会遭受到香火的侵蚀，你懂吗？我若是公开自己的存在，必然成为万族的至高信仰，我没有信心能在晋升永恒之前不被磨灭意志成为众生相……而且，只要是个人就有自私的一面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！”
“倒也是。”
苏枫点了点头，看着越斯年，正色道，“鉴于你之前做的事情情有可原，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“你给我机会？哼哼，你有这个资格？”
越斯年气极反笑，“更何况，你觉得越某会俯首称臣？”
“资格自然是有的，毕竟你已经对我产生恐惧了。”
“你知道，再过一段时间你和楚冥子联手也不一定能对抗我了。”
苏枫神色不变，“至于你会不会俯首称臣，想来在死亡与生存之间，你会做出正确选择的。”
“不成永恒，与死无异。”
越斯年目光坚毅如铁，“而自然宇宙只能成就一个永恒强者，你认为我会屈服吗？”
“自然宇宙只能成就一个永恒强者？宇宙灵机的储量不应该只能诞生一个永恒。”苏枫皱了皱眉，这他还真不知道。
越斯年缓缓说道：“永恒强者一旦出现，必定替代宇宙意识，宇宙灵机就会自动归附，其余生灵自然没有晋升永恒的可能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苏枫点了点头，笑道，“只是你的格局还是小了那么一点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越斯年盯住了苏枫。
“自然宇宙只能诞生一个永恒，但自然宇宙可不止一个！”
苏枫沉吟片刻，说道，“我其实就是来自于另外一个自然宇宙。”
“什么！？”
越斯年面露震惊，“你来自另外一个自然宇宙！这宇宙之外，真的还有其他自然宇宙存在？”
修炼到他这个层次，自然思考过自然宇宙之外还有什么。
但是他实力不够，连宇宙壁垒都难以接触。
“当然。”
苏枫面露微笑，半真半假的说道，“我来自另外一个更加强大的自然宇宙，所修行的功法也都比这个宇宙更加玄妙，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成长到现在的地步，我的一些手段你们无法理解，原因也在这里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