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跳楼的人没死,弦世安却被砸得半身不遂,以后都只能躺在床上过活了。
弦母白纤微因为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,心疼老婆的弦父,一早察觉到弦母的不对劲,跟公司请假,在家里陪她。
平时疼弦世安疼得像眼珠子一样的弦父弦母,在弦世安被砸得半身不遂的这天,却没一个人过来医院看望他。
甚至就连他的爱人,多木阿瑟都没过来,弦世安看着偌大的vip病房,除了家里给他请的护工在忙活之外,其他任何一个亲人都不在他身边。
从小到大没体会过的孤独,突然涌上他的心头,眼泪不受控制的从他眼角滑落。
弦母白纤微这一晚也没睡好,她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,还和爷爷住在乡下的小房子里。
在这个梦境里,她没再得到顾家的资助,她不敢置信,想出村去找顾家人问清楚,可是爷爷身上没有钱,她现在连路费都凑不齐。
她过了几十年的富贵生活,再次过回这种苦巴巴的日子,让她心里十分痛苦。
回来一周后,她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,她趁爷爷睡着,给他灌下了老鼠药。
她家现在除了她和爷爷之外,在村里没有一个直系亲属。
那些远亲表亲之类的,也都是一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。
等爷爷死后,村里肯定没人会愿意收养她,这样她就能被送去孤儿院,去了孤儿院,她再想办法联系到顾家人。
就顾家那三个傻白甜,她随便忽悠一下,就能让她们愿意收养她!
她的算盘打得好,可是她爷爷死后,村里确实没人愿意收养她,却也没人送她去附近的孤儿院。
她就这样在村里,自生自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