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我若是不知道,你猜你藏在书房里的那些东西,是怎么被我翻出来的,又或者,你猜我为什么知道那里有东西?”顾宴辞毫不避讳他的目光,“侯爷,难道前些日子,你没发现书房被人进过吗?”
忠勇侯猛地睁大眼睛,他想到了那日发现书房被人翻找过,他一开始也怀疑是不是有人进了,但是那些书信没有被人翻动过,再加上向恒翻了他的书房,他便自然而然认为是向恒。
“侯爷想明白了?”顾宴辞微微一笑,“倒是要感谢向世子了,若不是他,我的人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找到东西。”
“是你们算计的他?”
顾宴辞不置可否。
忠勇侯看了一眼旁边牢房,此刻向恒还是昏迷着躺在地上,而他那些兄弟,俱是一脸愤怒的看着这边。
他重新坐在了茅草上,牢房肮脏无比,但是他此刻毫不在意。
“说吧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“我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,希望侯爷解惑罢了,当年侯爷也算是朝中新贵,如何就要做这样的事情。”
忠勇侯看他:“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?为你父亲鸣不平?”
“自然,我身为人子,有些事情总是要做的,况且,若是不问清楚,我也是会不安的。”
忠勇侯嗤笑一声:“你顾小公爷也会不安?我当你这辈子都不知道不安为何物呢。”
顾宴辞没理他这句话,直接道:“侯爷还是尽早说了吧,毕竟我这个人最没耐心,若是不能从侯爷这里知道想要的,便只能去找侯夫人和世子小姐了。”
“你找他们也没用,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顾宴辞丝毫不在意:“受了这狱中百般酷刑之后,那才算是真的不知道,侯爷说的可不算。”
忠勇侯眸光深了深:“你威胁我?”
“是,我就是在威胁你,但是你拿我没有任何办法,我劝侯爷还是快点说的好,不然我就先从世子下手了,侯爷也知道,我这人一向是无法无天,从前与世子也有些矛盾,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弄死他,便是皇上也不会过分斥责。”
“侯爷,你还是要将这秘密带入地下去与世子说吗?”
忠勇侯双手握成拳,闭上了眼睛,良久,睁开眼睛望着远处道:“那大概是二十年前了吧,我与顾成州同在军中任职,我自问与他相差无几,但是他顾成州仗着家世以及后来娶了公主,直接掌管了北边军队,而我,只能在他手下做事。”
“凭什么?你说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