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国公府廖逸奇的院子。
“昨晚那些人都没回来?!”廖逸奇面色震惊,唰的一下站直了身体,大声的问道。
他的小厮低着头汇报道:“少爷,昨晚派出去除掉那个穷学生的人,确实一个都没回来。”
廖逸奇面色难看,控制不住的来回走动,半晌,抬头道:“他一个穷学生定然没有这样的本事,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帮他。”
“沈予淮!一定是沈予淮!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,这次要不是他,这穷学生连京兆尹的门都敲不开,又何至于闹成这样。”
廖逸奇恨恨的道,这个沈予淮就跟疯狗一样,看见他就咬,此次原本没他什么事儿,但他就是死咬着不放。
因着此事,自己还被祖父和父亲狠狠的训斥了一顿,想到这里,他的眼里满是恨意,等自己把那个穷学生收拾了,再收拾沈予淮。
之前是顾及着他与顾宴辞交好,因此给他几分面子,但是他不过是一个被留在京城的质子,只怕是死在了京城都没人管,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,他还不知道这京城是谁的地盘!
“继续派人去,我就不信了,一个穷学生我还弄不死了,等他死了,我看沈予淮还能如何。”廖逸奇面目狰狞道。
“是。”
小厮应了一声,然后弓着身退了出去。
同一时间,齐王府齐王妃的院子。
柱国公夫人坐在下首,主位上正是齐王妃,她端着茶盏,一边听柱国公夫人的话一边喝着茶。
“娘娘,若不是没办法了,我也不会来麻烦您,逸奇这孩子是您看着长大的,他当日不过是不小心撞到了,事后也给了那家人赔偿,奈何刁民贪得无厌,拿了我们柱国公府的钱财,还要去京兆尹告我们。”
柱国公夫人苦着脸,一脸无奈的道。
她刚刚说的自然不是真话,她早就问了廖逸奇那天的事,知道此事他们柱国公府不占理,但是在齐王妃面前,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。
齐王妃将手上的茶盏放下,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不在意道:“不过是一家刁民而已,你们柱国公府难不成还解决不了吗?何至于还要求到我这儿来。”
她这些日子在准备明月郡主的嫁妆,虽然说知道京城中最近有这么一件事,但是也只是听说了一嘴,并不知道具体。
在她眼里,一个无权无势的刁民,随便就能解决了,这柱国公夫人还找到她这儿来了,倒真是小题大做了。
“娘娘,若是只有刁民,我定然不会来麻烦你,但是沈予淮不知为什么,一直帮着那刁民,这才没法善了啊!”
“沈予淮?”齐王妃不解的问了一声,随即想起了什么一样,“淮南王的那个小儿子?此事他怎么会掺和进来?”
柱国公夫人面色难看,但是还是道:“这沈予淮从前与我们逸奇有些摩擦,此次便一直抓着此事不放。”
“怕不是小摩擦吧,不然人家能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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