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如今两将落,还有一位... ...
众人苟延残喘之际不忘苦笑调侃,不知这第三位会是谁。
硕江王匆匆赶到宫里,见着了病榻上被折磨得没了人样儿的皇兄,大惊失色。
拽住一旁跪倒在地的太医问起,“怎么会病得如此厉害?”
就算是得知姜晏宁的死,也不至于朝夕之间病重得如此啊!
“这... ...”太医哆嗦着不敢说。
“说啊!”硕江王怒从中来,都到了这个时候,难不成皇兄身边也没人敢说句真话了吗?!
“回... ...回硕江王殿下... ...陛下,陛下是中毒了... ...”太医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“什么?”
硕江王的脸色变了... ...中毒?!
这并不是他们预谋之中的一环啊,皇兄怎么会中毒呢?
“罪臣不知... ...罪臣也不知,陛下是如何中毒的,只不过... ...前几日陛下悲痛万分,将自己锁在承阳宫里,谁人也不见,承砚公公曾经带罪臣欲为陛下诊脉,也被陛下驱赶出来... ...”
太医又跪了下去。
前几日,陛下将自己关在了承阳宫里,不吃不喝不见天日,更别说见那些前来求见的老臣了。
承砚因为担心陛下的身体,将他带到承阳宫里,想让他为陛下诊脉。
怎料陛下将他驱赶出去... ...
没人知道,把自己关起来的陛下是如何中毒的,等到发现的时候,毒已入五脏,药石难医。
“... ...可能解毒?”硕江王忙问,额上沁着汗珠,忧心至极。
“殿下,如今... ...并不知陛下中的什么毒,罪臣也只能先行拖住,再慢慢... ...”太医并无什么可靠的法子医治,整个太医院为了陛下中毒一事,已是忙碌了多日。
可没有人能够确定,陛下中的究竟是什么毒,怎么敢乱用药?
只能一日一日的先拖着陛下的性命,再慢慢的试,药又不敢下猛了,唯恐稍有不慎,害了陛下的性命... ...
那可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了。
“你们!废物!!”硕江王罕见发了脾气。
“殿下... ...”承砚焦灼迎来,“如今最重要的,是先为陛下解毒... ...宫里的太医已是束手无策,不知殿下可有什么法子?”
言外之意,宫里的太医不敢冒险,只能另想它法。
“我倒是想起一人,或许可行。”硕江王说。
承砚问,“不知... ...是何人?”
“曾允娴。”
承砚听闻此人,先是一怔,随后忙点头... ...“没错!没错!若是那位,或许可行!”
曾允娴的医术,他们多有耳闻。
当初姜晏宁重伤将死,也是曾允娴想了法子,将人从鬼门关前抢了回来。
“只是... ...”承砚忽而想到一事,面露难色,回头向病榻上的陛下看去。“只是陛下与姜家... ...骁定将军又... ...如今这般,那位曾姑娘可还愿意... ...”
“我去请。”硕江王信誓旦旦地下定决心,哪怕是跪求曾允娴答应为皇兄诊治,也在所不惜。
如今能救皇兄性命的,也只有此人了。
“好。”承砚扑通跪倒在硕江王面前,“那就拜托硕江王殿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