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望向义城县主。
承砚已经安排妥当,说着就要带人前往花园。
义城县主的嘴角突然露出得逞的微笑。
心想他们只要进到花园里,也就会发现私下相见的陛下和姜晏宁了。
到时候,可有姜晏宁的好日子了。
要是让人知道,她和陛下关系非同寻常,那陆家... ...
“丢了玉佩是吗?幸好我在花园里拾得一块玉佩,你来看看,是不是你的。”姜晏宁的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过来。
围观之人让开一条路。
看着她走到义城县主面前,将手中“拾得”的玉佩递到义城县主面前。
义城县主面露窘迫,尴尬地接过了玉佩——
“你,你怎么会... ...”
“我路过花园,见到此物,想着... ...或许是哪个头脑不灵光的,将玉佩落在此处,就捡回来了。”姜晏宁盯着义城县主。“你快认一认,这是不是你掉的那块?”
话音刚落,就引得旁边一阵嬉笑。
今日穿这颜色衣裳的,在场找不出第二个了。
义城县主还以为她鬼鬼祟祟出现在花园里,没人知道,殊不知姜晏宁听力过人,早就察觉了,转头就看到一抹鲜艳匆匆而过。
迟疑了一阵,猜测那人定是不怀好意,于是寻了过来。
走到那人刚刚停留过的地方,就发现落在了那里的玉佩,再回望向她刚刚和陛下私下见面的地方——
应该可以看到他们。
明明看到了陛下,却没有上前,故意还留下一块玉佩... ...
怎么想都觉得这人应该是有目的的。
回到惜春宴上,放眼望去,满场就那一个——
不顾今日惜春宴立意,穿着鲜艳打扮华丽的人,大剌剌地站在那里,正和身旁的人说着掉了一块多么珍贵的玉佩。
立刻就猜出了义城县主的用意,拿着玉佩找上门来。
义城县主“精心”布局,却如此简单就被破了,有些不甘心。
她打量起姜晏宁来,设计问起,“幸好被姜大娘子拾得,不过我刚刚路过花园,却并未瞧见姜大娘子的身影,不知,姜大娘子是何时去的花园?怎么就没遇上呢?”
话里有暗示。
分明是想说,姜晏宁躲了起来,偷偷摸摸地行不轨之事。
“你管我几时去的花园!”姜晏宁不按常理出牌,挑眉问道,“遇上了又想干嘛?当我愿意遇见你?”
“你... ...”义城县主被堵得说不出话来,气个半死。
“这块玉佩若是你的,可要好好收起,下次再掉了... ...可就找不回来了。”姜晏宁顺势靠在她耳边小心“叮咛”。
“... ...姜大娘子,真是... ...哼!”义城县主气不过,本想揭穿姜晏宁私下里面见陛下一事,而且方才瞧着,姜晏宁和陛下的关系不同寻常,竟然坐在一起说着话。
任谁看了都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亲昵。
但她错过了让人抓住姜晏宁把柄的机会,只好暂且忍了,盘算着再找机会,好好向姜晏宁算一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