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转身,就瞧见了自家那两个。
经过刚刚一连串的挫败打击,她已经什么信心了,“你是哪个来着?”
陆喻泊翻了个白眼,“阿娘,我是阿憨啊。”
“对!对对对... ...”姜晏宁反应过来了,自家两个还是有区别的,“你是阿憨,他是阿呆,然后是... ...阿丑。”
自己生的两个还是分得清的。
但再回头瞧见姜清作何姜清仪... ...“呃——”
又忘了。
“算了。”姜清作实在无语,“五姐,你愿意当哪个是哪个,就当哪个是哪个吧。”
几个小的全都没忍住,笑成了一片。
姜晏宁脸上挂不住了,算了,算了算了,她一定可以找到办法,分辨出老六和老七的。
往前走了两步,猛地回身,自然辨认了一下... ...尤其自信地指着姜清仪说道,“你是老六!”
“五姐,我是老七。”姜清仪分外失神,这位五姐着实不是很聪明的样子。
一个晚上的功夫,陆喻洲陆喻泽陆喻泊全都能够分得清出他们俩了,他们也能分得清陆喻泽和陆喻泊,怎么到了五姐这儿... ...
“我阿娘... ...”陆喻洲试图挽回些什么,努力想要替姜晏宁解释一下。
“明白。”姜清作立刻应声,根本不必多解释,都明白的。
用过了午膳,百里岳驾车来接,陆司昀和姜晏宁带着三个孩子,就坐上了马车回国公府了。
曹大娘子突然让钱妈妈把陈明月喊了过去。
“婆母。”陈明月进了门,不知曹大娘子叫她来的用意。
曹大娘子听着她进门,将一早准备好的一张方子,交到了她手里。
陈明月满脸疑惑,“婆母,这是?”
“想来,你也听说过。我当年生下宁儿以后,一直想着要再生个儿子的,那些年尝试过了各种法子,也吃了不少的药,但都没什么用。”
曹大娘子招呼她一同坐下,让钱妈妈出去把着门,免得被无关之人听了去。
陈明月低眉迎合着,“您也受苦了... ...”
“但后来,我都想着放弃了,觉着一个女儿就一个女儿吧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恰好那时遇上了卢太医,卢太医问过我一些情况后,就给我开了这张方子。”曹大娘子今天把这宝贝一样的方子拿了出来,给倬哥儿的娘子,其实也是想通了。
这两日宁儿一家住在侯府里,倬哥儿的大娘子忙前忙后没有半点怨言,满心满眼地为着宁儿和孩子们,曹大娘子自是看在眼里的。
她也不是铁石心肠,怎能不为所动。
“... ...那时候,卢太医跟我说了句话。他说女子生育,如果只是一味地下猛药,哪怕致使怀上了身子,也是不好守住的。咱们女子本就艰难,还是得先养好自己的身子... ...你也一样,别太着急着要孩子,先养身子吧。”
“婆母——”陈明月很是意外,没想到婆母竟会同她说这样一番话。
“实在没有,也是没法子的。你不必为此伤神,也不见得就是你的问题,你不要再吃那些伤身子的药,强迫自己怀上。先养好了身子,顾好了自己,比什么都重要... ...”曹大娘子叮嘱,“这副药就是养身的,你先吃着,其中有几味药材不好得来,我已经让钱妈妈去想法子了,你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