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姑娘当时的反应,比国公爷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说是差不多一个月了,还没稳呢。”
秦大娘子愁坏了,虽说他们成婚当时,她就盼着早些抱孙子了。可也没想着这么快,一个接着一个的... ...
“只是,听那曾姑娘的意思,这一次应该是双胎。”
一胎怀俩。
“... ...就不能歇歇吗?”国公爷皱起眉头,满心焦灼,瞧着酣睡中的阿丑,低声嘀咕。
秦大娘子面色微红,偷偷拉扯一把。
提醒他,“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可不能乱说,免得他们难为情。”
“他们难为情?”国公爷为着秦大娘子的说法大为不解,荒唐笑道,“他们两年抱三!”
难为情?
谁家难为情两年抱三... ...
秦大娘子听后,也低头笑了。莫说是国公爷了,就连她在听完曾姑娘的话后,也觉着荒唐。
从前担心自家儿子性情寡淡不近女色,如今... ...寡淡成这样?那不寡淡的得什么样儿了?
国公爷沉默了半晌,藏不住心里的喜悦之情。“行!这俩是真行,有他俩... ...谁还用担心咱们长房一脉子嗣单薄了?说不准将来,族谱都写不下!”
秦大娘子面色窘迫,拦着兴头上的国公爷,免得他口无遮拦,说出更多让人不好意思的话来。
房里。
姜晏宁在知道自己又有了身孕后,盯着肚皮发呆,“怎么,怎么就... ...”
春桃没忍住,扑哧笑了。
春喜瞪了一眼,她立马收起笑脸,本本分分地守在一旁。
“姑娘,趁着汤药热着呢,快喝了吧。”春喜将熬煮好的汤药递了过去,“曾姑娘叮嘱过呢,说是凉了就没效果了。”
姜晏宁抬头看向春喜,嗅到那汤药的味道,浑身竖起汗毛。
捏起了鼻子,“哎呦,这什么味道啊。”
这味道,闻起来就苦!
“曾姑娘说了,这药你必须喝。”春喜也好奇,自家姑娘怎么到了穹城就一个接一个的生,这要生到什么时候去?
将来回京... ...
恐怕要像陆家那位三叔一样,拖家带口的了。
她该怎么跟曹大娘子和皇后娘娘解释呢?难不成,要说她没看住?
不行不行... ...
“春喜,你的脸看起来比这药都苦。”姜晏宁捧着药碗梦猛吞了一大口。
苦得腮帮子都麻了。
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春喜那张脸... ...瞬间觉得更苦了,嘴里没咽下去的汤药顺着嘴角就往下流。
春喜赶忙掏出帕子,给她擦拭。
“那不然呢,曹大娘子要是知道了,还不得扒我一层皮啊?”
“不会。”
姜晏宁鼓着腮帮子,含在嘴里的汤药,越含越苦,咽下去更苦。
舌头麻了,腮帮子酸了,药汤流得更多了。
喝个药,那个费劲呐... ...
“她要扒,也是扒陆司昀的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