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秦大娘子那里回来,姜晏宁进了院子,径自走向后面仓房。是婆母的一番谆谆教诲,让她一时热血,决定... ...
今天要亲自把陪嫁来的东西点清楚了。
在春喜和莲萃的帮助下,她们在仓房里忙得不可开交。
“姑娘,”春喜翻出,出门前曹大娘子新给姜晏宁做的衣裳,正是这个时候穿的。“先前都没有留意,眼下穿正好。”
“嗯,那等下收拾收拾... ...挑两件,也给司遥送去。”姜晏宁突然想起,夏日里朱小娘院中的开销要省着,自然也不能给陆司遥做新衣裳了。
就想学着她婆母,将一些东西分给她们。
可这终归不是长久之计。
仅靠着国公府每月的例钱过日子,再省又能省多少,姜晏宁记得她阿娘说过——
开源节流,节流不如开源。
得再想办法,帮朱小娘谋个开源的营生。
莲萃往下翻了翻... ...曹大娘子当真是疼爱姑娘,这陪嫁来的夏日衣裳,足有十余套之多。
全都是新裁的,像是生怕姑娘嫁进陆家的第一年,没有好衣裳穿似的。
“姑娘,不如都抬进去再慢慢挑吧。”
“也好!”姜晏宁觉得在理。
于是主仆三人琢磨着,一起使劲儿要把箱子抬回房里去。可她们实在低估了箱子的重量... ...
“一、二、三!起!!”
“咣!”
抬起不到片刻,箱子闷声落地。
根本就抬不动... ...
“用力啊,你们!”姜晏宁撸起袖子,浑身冒汗,感觉她们俩都没有用力,所以才抬不动的!
“姑娘,真的用力了... ...不行,太沉了!”春喜叫惨,这箱子就足有百十斤,再加上里面的东西。
实在怨不得她们抬不动啊。
莲萃也累得半死,“姑娘,不行了... ...还是得叫个人来帮忙,我们实在抬不动了。”
这叫谁啊?!
眼看着春喜和莲萃都被累得倒在一旁,气都喘不顺了,多要她们再试一次,恐怕小命都得丢在这儿了... ...
“那要不然... ...”姜晏宁想到一个主意。
卯足了劲儿的,朝——外——拖!
春喜和莲萃瞧着自家姑娘跟打了鸡血似的,也实在累得帮不上忙了。
还真让她拖动了!
走了两步,就又没力气了。
“姑娘,放弃吧!”春喜劝说,“别再闪了腰。”
“对啊,砸了脚也不行啊。”
莲萃擦着下巴上的汗珠,也担心着姑娘的安全。
姜晏宁转过头就看到春喜和莲萃,那一脸怀疑的样子,面子上挂不住了。“开玩笑!我可是姜晏宁——当初在战场上,我一根长枪耍得飞起,怎么可能抬不动一个箱子!”
正儿八经地,赌上了她的尊严。
咬紧牙关——
起!
片刻后,算了... ...尊严不重要。
姜晏宁也累得坐了下来,太丢脸了。
春喜“扑哧”笑了,“怎么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,我帮姑娘放风,姑娘在闯祸。”
莲萃想笑又不好意思,悄悄碰了碰春喜,提醒她莫要伤了姑娘的面子。
“我——我不是抬不动它。”姜晏宁还在辩解,“是我最近事情太多,太累了!对... ...所以就没怎么练,才会这样的!”
“你们在做什么呢?”
陆司昀听说她已经回来了,进门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,正打算再出去找找,就听见后面的仓房有动静。寻来一看,果然是她们!
一盏茶的功夫后,姜晏宁举着她的糖葫芦,边吃边看着陆司昀和百里岳把箱子抬了进来。
放在了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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