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饭,秀娟便带着周斌和阿牛来找张三老汉。
他就住在村子西边的一个破窑里,常年一个人独来独往,和村里人也很少说话。
几个人顺着村子的大路走到西边,又沿着一条长满蒿草的小路走进去,一个破旧不堪的院子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秀娟一指这个院子,说道:“那里就是他家了。”
周斌打眼一看,这家的院墙有的地方都塌了,墙上长满青苔,显得非常有年头。
院子里有一棵大杏树,枝繁叶茂。
周斌来到大门前,轻轻的敲了敲门,问道:“有人在家吗?”
院里静悄悄的,并没有人搭话。
周斌轻轻用手一推,院子大门吱呀一声开了,周斌走了进去,阿牛和秀娟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院子里长满荒草,此时已经枯黄,显得非常萧瑟。
周斌来到泥坯房跟前,问道:“有人在家吗?”
屋子里依然静悄悄的,还是没人说话。
周斌只好推开屋门,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光线暗淡,显得黑漆漆的。周斌打眼一看,发现一个老汉正蹲在地上专心的盯着地上的一个棋盘,一动也不动。
周斌的突然闯入,让他吓了一跳,这才发现有人进来了,他立即厉声问道:“你是谁啊?谁让你进来的!”
周斌马上说道:“你是张伯吧?我找你有个事。”
此时秀娟和阿牛也进来了,秀娟立马说道:“张伯,这是我周斌哥,他来求你个事。”
张平山一看,来人认识,是王立行的闺女,顿时不悦的说道:“你们都进来干啥?我没工夫,你们走吧!”
阿牛心说,这老汉咋是这怂样呢!连话都不好好说。
周斌却不急不躁的说道:“张伯,我来找你有个重要的事,必须你出马才行。”
说着他给张三老汉发了一根红塔山,张平山接过烟一看,是好烟,态度好了一点:“哎呀,你们这么多人在我这要干啥吗?我这会忙着呢。”
说话的工夫,周斌已经给他把烟点着了,张平山抽了一口,又端起旁边的一碗开水泡馍扒拉了两口,然后他又专心致志的看着面前的棋盘了。
周斌低头一看,原来这是一个残局,老头正在苦思冥想呢。
周斌笑问道:“张伯,下象棋呐?”
张平山头都没抬,说道:“嗯。”
周斌伸手就想走棋,张平山一把就将他拨开了,嘴里吼道:“你干啥?我马上就想出来了!”
周斌笑眯眯的说道:“张伯,你这样走就不对,你这个车应该往旁边摆。”
张平山不耐烦地说道:“你懂个啥!”
可是当他顺着周斌的手指一看,当时就惊叫起来:“哎呀,对呀,这个车放在这,不就活了吗?”
他惊讶的抬起头,问道:“你也会下棋?”
周斌笑道:“会下一点。”
张平山马上来了兴趣,说道:“那可太好了,咱们下一盘。”
周斌微微一笑:“好。”
于是两个人摆好棋,开始对弈起来。
五分钟之后,张平山垂头丧气的扔下棋,说道:“我输了!来,再来一盘!”
周斌笑道:“没问题!”
又过了几分钟,张平山面红耳赤的说道:“我咋又输了?倒霉啊!再来!”
周斌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:“没问题。”
就这样张平山一连跟周斌下了十盘,全都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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