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姿冲着福禄一使眼色,福禄立刻连滚带爬,跪到了房老夫人跟前儿。
福禄咽了咽唾沫,似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容媛媛,明姿便立刻接道:“你就放心大胆的说,如今姨祖母也在,父亲也在,不会有人敢做什么的。”
“原本容姑娘是极其不喜欢我们家公子的,以前见了总是要躲着走,可是自己竟然不知道是为了何事,但是常常同我们公子一起说话。”
福禄顿了顿接着道:“每次说话,倒是把奴才支走,奴才倒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,今日去寺里上香,那容姑娘叫人将公子约到了后头的亭子里,说是有话要说。”
“放屁!你这全是胡编乱造!我根本就没有约过他!这都是你陷害我!”容媛媛忍不住了,还爆了粗口!
福禄缩了缩脖子,接着道:“…公子并不让奴才跟着,其实奴才等了许久不见人,便有些着急,寻了过去,竟然是见不少人将公子打了个半死,然后装进了麻袋!”
“奴才不敢露面,也不敢说话,奴才见他们将公子抬进了容姑娘的马车里!奴才还听见他们说,容姑娘并不愿意老夫人给她定下我们公子这门亲事,便找了人,将我们公子害成这样!”
福禄说完了之后,舌头都有些发麻,他一双眸子,不安地看着明姿,其实福禄心里头很没底儿,这些话只凭他一张嘴说,也害怕没人相信!
众人神色各异,明姿心中冷笑一声,旁人不信没关系,只要房老夫人信了就行,既然没有别的证据,那么房老夫人也只能信了福禄的话。
明姿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:“容姑娘倘若不喜欢这门亲事,大可以同祖母说,何至于下如此狠毒的手?这房家可只有房公子一个男丁了。”
“放屁!这都是你编的!”容媛媛不停的摇着头,哀求的目光看向明驸马。
明驸马脸色复杂,顿了顿:“只是光凭这个小厮说的话,也不可是全然信的…不如咱们,使人再仔查一查,既然说了是雇凶,那得找到这些人…”
“父亲实在是说笑了,这种事情乃是家丑,怎可外扬呢?这不是让姨祖母成了众人的笑话?”明姿立刻打断明驸马的话。
房老夫人眉头皱成一个川字,探究的目光,盯着福禄,福禄浑身发抖。
“现在说那些也没有用了,要紧的是房公子,原本人家房公子,是青年才俊,来了只京都也是为跟父亲读书,将来都是大好前程,如今被人害成这样,这辈子不是毁了吗?”
明姿眯了双眼,看着暴怒的房老夫人,不忘再添上一把柴火:“若是容姑娘不喜同房公子的这门亲事,早些说开了,两人再各寻好姻缘,可是如今房公子成了这副模样,日后怕是议不上亲了…”
这话一出,房老夫人立刻反应过来了,手上动作快,立刻一把就揪住了容媛媛,喝骂道:“我不管,你们将我孙子害成这副模样!日后肯定是讨不上好媳妇儿了,你家得赔我孙子一个媳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