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朝中也有一定的话语权,官场上的常客。
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到纪晴雪拙劣的演技,所以南阳侯嗤笑一声之后,静静的看着纪晴雪。
在纪晴雪撑不住快要额头冒汗的时候,就听到南阳侯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:
“你要是真的拿刀抹了脖子,换得我纪家门风清静,我定给你择一处风水好的地方,风风光光的厚葬。”
激情雪原本刚刚才去怀柔策略,就是等着一向宠爱她的父亲,听到那番话之后,心软下来,过来再重新哄她。
只是纪晴雪没想到,竟听到父亲这般一句话,直接噎得她半晌没了言语。
倒是纪凌尘从小桀骜不驯,看了这一幕,不由的嗤笑一声,声音在寂静的大堂里有些响亮,
纪凌尘却没有什么感觉,只是拿手摸了摸鼻子,显然虽然是有些不合时宜的尴尬,但是也没有羞愧到哪里去。
他看着这个从前享受了父母十几年无微不至的宠爱的妹妹,只觉得如今才发现,原来自己这个妹妹这般蠢。
她当父亲是什么人?!
也就是这么蠢的人,竟然从小压制着他与妹妹,让他们一个是嫡次子,一个是最小的女儿,却从来都不是父母心尖尖上的人。
从前他们看纪晴雪的眼神里都是充满羡慕的,如今再看。竟觉得从前的自己也是愚不可及。既然被这样的纪晴雪欺压的十来年憋憋屈屈。
而跪在地上的纪晴雪看到南阳侯软硬不吃,仍旧是一副要么她答应嫁给那个腌臜的侍卫,要么就拿把刀抹了脖子了事。
这一刻,纪晴雪只觉得可笑而荒谬。
心她中的戾气越积累越旺,甚至要将她整个人像火焰一般吞噬了。
她不知道怎么想的,突然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,连带着周围的头发也散落几分,整个人带着疯狂。
人也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,直起身子,不再跪了,就那般直愣愣的站在南阳侯的对面。
冷冷地暗含敬告地与南阳侯对峙,随即突然拿着簪子在脸颊旁边比划。
声音透着狠厉:“父亲!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,总之让我嫁给温承言。如若不然,我就划划自己的脸,然后跑出门去,在南阳侯府的门口宣扬你南阳侯为父不慈,为夫不仁,净逼的妻儿子女毁容丧命!看着满京城的人家,如何看待你!
你不是要南阳侯府的名声吗?不然我的意,我就让整个南阳侯府彻底成为一个笑话,让你南阳侯以后连出门上朝的脸,都没有!”
南阳侯听到这话,噗嗤一声笑了,说是活生生的被气笑的,也不准确,倒像是听了个什么笑话一般,只觉得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