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公主上前,立即有两名婢女捧着金盆和锦帕上前,南阳公主在金盆中净了手,复又用锦帕擦干。
随即从礼仪嬷嬷那里接过递上的玉梳,替杜幼菱梳起了发。
司仪又唱“请正宾为笄者加冠笄。”
另一礼仪嬷嬷,捧了一朱漆描金的托盘来,上面摆着满满的首饰,簪子珠花步摇,无一不精美华丽。
南阳公主从中取了一支累丝嵌宝石金凤簪,替杜幼菱挽起发。
“礼成!”。
等到杜幼菱的及笄礼宴结束,宾客离开时还意犹未尽地感慨道:
“南阳公主亲自上簪,太子殿下带着众皇子公主亲临观礼,司仪为赞,这般的待遇,不愧是永安郡主啊!”。
另一人感慨道:“就是公主,也就这待遇了。”
“人家那是太子妃,比公主还尊贵着呢。”
毕竟太子妃可是那座皇城未来的女主人,可不就是比公主还尊贵。
这一时,那同伴也笑了,露出恍然大悟状。
……
转眼到了腊月,杜家开始忙碌起来,为了二哥杜鸿羽的婚事筹备着。
二十六这一日,良辰吉日,宜嫁娶。
迎娶的正是理国公家的嫡孙女,祝兰溪。
天还没亮,杜家的下人就开始起来打扫各处,搬桌子椅子,布置席面。
厨房里更是热火朝天,很多食材要清洗,切块,腌制,准备。
更要准备糕点,杜家人的早饭。
杜鸿羽一身新郎服显得丰神俊秀,温文尔雅, 清隽端方。
饭桌上,杜幼菱喝了一口红枣银耳粥,看了一眼二哥,
笑吟吟地说:“二哥,你这也太帅了吧。”
杜家人已经知道,杜幼菱偶尔说出来的新鲜词,像是“帅”这个词,杜家几兄弟都一清二楚。
听到杜幼菱这般夸杜鸿羽,杜永丰挑了挑眉,看向杜幼菱:“那菱儿,你看我今天帅不帅?”
杜幼菱觑了一眼三哥,笑吟吟地说:“三哥,平日里,你和二哥不分伯仲,但是今天二哥是新郎官,当然是新郎官最帅啊!”
“哈哈哈!好,二哥最帅。”
说完,杜永丰还对着杜鸿羽挑了挑眉,杜鸿羽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,甚至都没有看到三弟的揶揄,只是对着杜幼菱笑的宠溺。
“好了,快喝粥吧,等会客人来了,你也跟着迎接女眷,有的忙了~”
“好~二哥。”
坐在儿女中间的杜怀川和李月娘笑吟吟地看着几个儿女,又看着穿着新郎服的二儿子,今天别提多高兴了。
喝个粥,都笑的合不拢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