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无此人,哼哼,听到这个就来气,小白你是不知道,姑妈第一次听到这个,吓的差点昏过去。”
“查无此人,哼!查无此人,哼!”
“后来听说,好像是社区新来的办事员不懂所以搞错了。”李听白也是忍俊不禁,但看着被自己掀起火气的姑妈,还是决定先躲:“啊,那个姑妈,我爸妈可能快要到了,我下去接一下。”
溜()。
另一边,结束通话后归队的余列已经再次站到队伍前方。
随着他的归位,后方500人的方阵瞬间像是有了生命,济济跄跄,持枪鹄立。想要做到这一点,原因无他,半年的艰苦训练而已。
以余列所在的徒步方阵来说,这半年多的时间里,他们每天都要训练10个小时以上,平均每天行走30 多公里。
这30多公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行军距离,而是以最标准动作踢出来的正步。每走一步,都必须做到军姿定型、踢腿定高、握枪定位、步幅定距、步速定准、转头定度。
放大到排和列,更是要求达到“六齐”,即帽线齐、颚线齐、胸线齐、臂线齐、脚线齐、枪线齐。
要知道,每个徒步方阵可是每排25人,前后20排,想将这500人练到整齐划一,就要求所有人必须将每一个动作练到骨子里,练成身体本能。其中付出的艰辛外人很难体会。
更何况余列还是一名方阵领队,作为领队,他注定是阅兵式上最闪耀瞩目一小部分,摄影师一定不会吝惜镜头给他多来几个特写,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也许无法看清方阵中的队员,但肯定能看清走在方阵最前面的他。
理所当然,余列要付出比普通方阵队员更大的艰苦,除了正步外,他还要练习指挥刀刀、练习喊口号、甚至还要练习表情。
一天下来,嗓子是哑的,臂膀是酸的,腿是麻的。再加上此时已入中夏,艳阳高照。
呸,是烈日当头。
温度高到无论他们喝多少水,都不需要上厕所的地步。身体中的水分全部通过汗水排出。
随队医生调侃他们是散热系统满负荷工作,排泄系统划水摸鱼。队里的混小子也调侃自个:靴子一脱一倒,就等于上厕所了。
然而这些都还好,身体上的考验可以靠铁一般的意志坚持下来,可对于家和母亲的思念比肉体上的疼痛更难以忍受。
队列行进中,余列依旧踢着最标准的正步,思绪却飞到了天外。
他入唐军服役已经将近六年了。入伍前两年是动员兵,这时候他经常能联系到家里,也有不少的探亲假能回家看看。
后来,因为身世清白加上表现出色,他被选拔加入了某个绝密项目负责保卫工作。之后就是与外隔绝渺无音讯的三年,除了每月准时发放的俸贴能证明他的存在外,其他任何方式都无法联系到他,包括他的母亲。
(别问,问就是查无此人)
犹记得,在进驻项目前,他抓紧时间回了趟家和母亲说明了部分情况,并和母亲立下了三年之约,约定三年后就回家。
饶是如此,那次离别前看到的充满不舍得目光,依旧让他心头一痛。要知道,父亲去世多年、自己是独生子,这一走,家里可就只剩母亲一个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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