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:“我进来咯!”
进去就看见脱得光溜溜,靠在墙上洗澡洗得睡着了的某人。
“哎!”许意叹出了今天晚上不知道叹了多少次的气。
顾不得长不长针眼的问题,某人头发上打的洗发水还没漂,泡沫还挂在头发上呢?
尽量控制着自己不由自主往某个部位瞟的视线,帮他重新洗了头,身上也尽职尽责地冲了冲。
拿毛巾裹在他头发上的时候,不期然与一双直愣愣看着她的眼睛对上了。
许意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。是尴尬得马上就能扣出三室一厅,立刻打包行李住进去的地步。
怎么办?好想逃离这个地球。有什么可以立刻遁地而逃的办法吗?
救命!他什么时候醒不好,偏偏要这时候醒。
“我可以解释的。”许意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弱弱地说。
林之遥现在脑子还懵着,游离在状况外。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迷茫。
他分明记得自己在酒吧喝酒来着。
不知是浴室暖黄色的灯光效果,还是浴室里热水蒸腾而成的热气变成的白雾带来的效果。
总之,林之遥的眼睛雾蒙蒙的,像一只刚出生,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的幼崽带着好奇的眼睛。
林之遥看清眼前的人是许意之后,有一瞬间的恍惚,以为自己是在梦中。
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后,他又低头看着两人现在的模样。内心生出一种真特么离谱的不可思议。
浴室,他不着寸缕,她在帮他擦头发,可能之前还顺便帮他洗了个澡?
她穿了一条白色蕾丝边的吊带真丝睡裙,可能是帮他洗澡时被水溅到,睡裙湿了大半,紧紧贴在身上,曲线毕露。
胸前纤薄的布料,是重灾现场,已经被水渍晕湿,湿哒哒的贴在胸前,所见之处,一览无余,春光泄了一片。
尤其是她里面还是真空。穿不穿也没什么两样了。
嗷~幸福来得如此突然,不知道他现在装没有醒还算不算数?
林之遥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冲击到,也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年轻人火气旺。
他的鼻腔里突然流下了两条血柱,并且有愈发蔓延的趋势。
林之遥羞愤地夺门而出。
止住了鼻血,林之遥穿上浴袍心情极好地走出浴室。
许意已重新换上了一套长衣长裤式样的睡衣,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。躲在卧室里磨蹭着,不想出去。
“可以聊聊吗?”林之遥不想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
此时的一声声敲门声,在许意耳中,无异于一道道催命符。
“你不出来的话,我进来可以吗?”林之遥就像不会看眼色似的,又催个不停。
“说吧!”许意认命,往沙发上一瘫,彻底摆烂。
“我的清白没有了,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。”林之遥先发制人。
许意不敢置信地抬头,有没有搞错,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好不好。
“你要不要好好想想之前发生的事情,你还记得吗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