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越…”赵清想去拉住黄越,但是被他推了一把。
黄越头也不回的就走了。
胡罗贝上前将她扶起来,说道:“赵姨,这黄越怎么这样啊?”
赵清跟丈夫黄继是在三年前离的婚,她独自带着黄越在筒子楼里生活。
福宝看清她得面相,俗话说面由心生。这人五官柔和,是个善良的人。可是她左眼角下方有一颗痣,代表她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。
心软之人,多数都是无福之人。
“越越只是心情不好,不怪他,怪我。”赵清喃喃的说着。
胡罗贝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了,叹息着说:“三年前,赵姨也不知怎么得跟黄叔离了婚。”
福宝“嗯”了一声,没有多说。
“听人说,赵姨是跟公司里的一个人好上了,所以才…”胡罗贝越说越小声,毕竟在背后说人八卦总不太好。
福宝说:“那不是真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不像是真的,赵姨虽然是唱歌的,但是她为人还是很正直的。这么多年不愠不火的,也是挺惨的。”胡罗贝到底是小姑娘,很快就把这些事情抛到脑后。
她看着怀里的海报,笑着说:“我请你吃饭。”
两个人回到大院,大院里停了一辆轿车。
新的。
周边站着全是人,都在议论这件事情。
“黄继,你这是发财了啊?”有认得黄继的人,热络的跟他打着招呼。
黄继露出自己的大金牙说:“趁着好时候,赚了一笔。”
黄继车子里还坐着一位女人。
那人问道:“哟,这是新嫂子啊?”
黄继笑笑,没回话。但是脸上暧昧的笑容,已经充分说明了问题。
黄继是黄越的父亲,这次回来,怕是又有热闹看了。
晚上吃饭时,唐月娥跟顾卫东也议论起这个事情来。
“听说这个黄继回来是来要黄越的抚养权的。”唐月娥说。
“发了点财就不是他了。”顾卫东沉声说着,语气里尽是鄙夷。
顾卫东素来对事不对人,极少对什么人发表看法,尤其是不屑。
福宝不由好奇起来:“那他当时为什么不要黄越的抚养权?”
唐月娥叹了口气说:“他当时一屁股烂债,就只差被人砍死了。”
福宝点点头,那黄继的面相是如此,不过他的财运确实是要四十五岁以后才会有。
“当时,赵清求到我们的时候,还是你爹出面调解,这才作罢。赵清这个人,年轻的时候心高气盛,这些年被生活折磨的也不成样子了。”
“别人家的事情,少管。”顾卫东叮嘱说。
唐月娥这人也是好管闲事,邻里邻居谁家有麻烦了,都热心帮忙。
有时候还会受伤,顾卫东因为这个事情说她好些次了。
唐月娥: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
顾卫东告状说:“福宝,你也劝劝你娘。上次谁家吵架,你娘非去,脚崴了,现在还没好利索,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厂长。”
唐月娥面上发热,不好意思的说:“你行了哈,怎么还向孩子告起状来了?”
福宝捂嘴偷笑。
天佑和平安早就见怪不怪了,天佑说:“福宝,你管管娘吧!”
唐月娥瞪了他一眼。
福宝笑着说:“那你们快点长大,就能保护娘了。”
平安说:“我有在学校好号跑步哦!”
“这么乖?”福宝笑,“将来跑步肯定很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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