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你小子喊了我一声爹。”
“师傅，我那是不想你丢了面子。”顾卫东尴尬的说。
“那意思，你喊我是心不甘情不愿了？”章保国拉着脸，严肃的问道。
“那当然不是了，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在我心里，您就是我父亲一般的存在。”顾卫东认真的说道。
张姨激动的说:“你看你把孩子吓的，卫东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
唐月娥解释说:“叔，姨，卫东他心思直，怕您二老不乐意。”
张姨笑着问:“喊我们什么？”
看着二老，顾卫东两口子一时有些开不了口。
“爷爷奶奶。”福宝清脆的喊着。
“爷爷奶奶。”顾西和顾南也跟着喊了起来。
顾西和顾南从来没有感受过来自爷爷奶奶的爱。
爷爷走的早，奶奶不待见他们。
“哎，哎。”张姨一激动，眼眶又红了。
“你看看你那个样子。”章保国虽然这般说着，自己也忍不住低下头，举起杯子喝了一口。
“娘，你别哭。”唐月娥递给她一张手帕，“我这肚子里还有两个，明年也得喊你们爷爷奶奶。”
这声娘喊的张姨是喜极而泣，她笑着说：“好，我等着，等着。”
大雪一共下了两天两夜，雪都能到人的膝盖。
小福宝一脚踩下去，半截都看不到了，她“呀”了一声，身子一歪。要倒不倒的模样，跟个不倒翁似得。
顾卫东一把将她提溜起来，扛到肩膀上。
“你们乖，先在屋里玩会，我把院子的雪铲一铲。”
“嗯！”小福宝点点头。
“也给我一把铲子。”章保国说。
“爹，我来铲就行了。”顾卫东说。
“瞧不起谁呢？”章保国拿过他手里的铲子，铲起院子里的雪来。
顾卫东只能拿起另外一把，两个人一块铲，一会就将院子里的雪铲出一条道来。
看到能走了，福宝一溜小跑就跑了出来，跟顾西和顾南两个哥哥打起雪仗来。
“哎哟。”
杜玉梅将脸上的雪球扒拉下去，怒喊道：“是哪个小王八蛋砸的我。”
章保国是个护犊子厉害的，顾卫东铲完雪就去厨房帮忙去了。他留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玩，听到有人骂，立刻喊道：“是哪个老王八蛋跑到我家来骂人的？”
杜玉梅瞪着章保国，问道：“你谁啊？”
章保国说：“福宝，告诉她，爷爷是谁？”
福宝乖巧的介绍说：“这是我爷爷。”
“你哪来的爷爷？”杜玉梅皱着眉，“这糟老头子哪来的？”
章保国瞪着她，问道：“你这老太婆又是哪来的？”
“顾西，告诉他，我是谁。”杜玉梅喊叫道。
顾西看着她，介绍说：“爷爷，在生物学上来说，她是跟我们有血缘关系的奶奶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