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仙的修为接近了金丹,并不比几位长老差在哪里,她手下小弟对付一组长老的组合,鹿死谁手还是一个未知数。另外以她的交往能力名声在外,地下城灵波城就是九叶峰其中的几峰都有她的座上宾。康华是她的后盾,可以说在目前的地下城,她可以横着走路,对几位长老也不放在眼中。
“花姐姐你少说两句。”康华一脸悲痛的对花仙说道。她用一块大布将长老的尸身包裹起来,向着余下的四位长老说道:“你们放心,拓拔兄的尸身我会好好保存,一定会残尸复原恢复如初的。”康华把尸体收入一件法器之中,低头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饰,道:“大家保护好自己,几位长老要格外注意,我这位师弟最会使诈,不要轻易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。”康华将她的披风长衣收起,想想上次被其偷袭控制,她不免往自己的衣领扫了一眼,那面刺绣的幡旗中师父也不知怎么样了,短短的一瞬康华的思绪翻涌,更多的还是眼前的师弟祝功业,他的才华在某些方面不输师父,一个小小的地下城灵气缺乏没人问津,到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么大的城市,不得不夸赞一句师弟了得。这么长时间在地下城转,师父也不知在云骨幡中,看到了这些又作何感想,后悔了没有。“几位长老不要大意,堵在洞口,背靠背把护罩撑起。花姐帮我观敌,我来会一会这位好师弟。”康华的风月长针寄在空中,这回的架式是十几颗子针在她左右,一颗长针直向祝功业推了过去。一位长老丢失了一件储物法器,那其中别的不知,两颗灭仙蕾可是一个月前给他们配备的,现在放出去一颗,康华与祝功业开战不可能不留意这个。
岳姓老者有带着自己的化身出离此地的意思,奈何洞口已被封死,他不好意思走那地下,不过离此也差不多远了。一颗灭仙蕾的暴炸他们挡下正面的一击,可接下来从墙体反过来的力量一样庞大,使得他们小有损伤,那脑中嗡鸣声一片,魂体比外边的损伤还要严重。没办法,当即他们身体化出一部分树根,把他们直接拉到了洞壁,以躲避冲击波反复的激荡。那剩下的长老,围成一个圈子,一层光罩将他们拢于其中,水波一样的震荡。
“你怎么和祝功业在一起,难道他也知道了静海?”岳姓老者问道。他与康华接触完全是个意外,是不可不为之事,静海之地他还是透露了出来,但不是很多。树木的化身与其他族类的化身有着很大的不同,方式方法也不一样,这个康华全部了解。而能在静海安排自己的化身进入其中,这个可就太难得了。康华因此领着她的班底与岳姓老者寸步不离,今天实在是奈不过,也怕自己的化身回来走漏风声,只得顺着方向给她指到了这里。
静海那边的沿海,也有大大小小的水潭若干个,它们灵力充沛但还没有资格直接传入内海之中,这里面主要还是无用的水份太大,需要慢慢的蒸发提纯才行。鳞祥作为护边将领守护着水潭,像是简不繁与岳姓老者交换过来的灵泉之水,就在这些水潭之中的一部分。它还要靠着一条细细的管道,把泉水传送到别的空间,细算起来风险极大。
“他应该不是那位,具体怎么得到的肉身这个我也不知。”岳山在岳姓老者面前哪还称自己什么老头,他连容貌都变得年轻了许多,头发墨黑胡须见短,跟岳沐天有的一比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,祝功业一代枭雄,法力高强,有谁这么大能为能抢来一具他的备体?”岳姓老者睁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。
“这人姓袁,跟您有过接触,您想想。”岳山经过母体的洗礼,从心往外与其同心,把一些知道的秘密一件件的往外端。
“是他。”岳姓老者沉默了。
简不繁可不与祝功业相比,他与其几乎小出一个境界,打斗的经验也没人家多变,他更不能比祝功业高出两个大境的师姐康华比划两下子,两者相差的量级太大。相比较而言,祝功业有那贼心也有那贼胆,经过多年策划,他用雷网将其困住,其上的雷鞭使康华寸步难行,把其后援都逼了出来,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能为。简不繁被长针锁定如芒在背,而且动一动都难逃针尖寒芒的追踪。祝功业有那法器与之缠斗,而现在简不繁把灵沙风雷刃等法器放出,拿回来拿不回来不说,暴露自己的身份却是不可必免。形云模糊了康华的一部分感知视线,简不繁相信很快这种优势就会被其瓦解,而快速突破这种局面才是他的唯一选择。
当长针刚刚锁定对方之际,康华的身后五丈之地祝功业的身影现身而出,一颗灭仙蕾被他拿在手中,有作势弹出的架势。康华怎么能允许此事发生,风月子针化出一朵花瓣,当即迎了上去,而它下一刻抓住的只是一块冒着烟的石块,其上有着耀目的光彩,与那灭仙蕾起暴前的光亮不遑多让。紧接着后边的亮石一冲之下把子针和石块弹开,转瞬之际就来到康华的近前。没办法,这位大修只撇开披风挡在前面,与长针汇合抵御那狂暴的轰击了。
“轰!”人们使出的力量不可谓不大,岳姓两个子母体都快钻入了地下,上边盖着一把大伞,将其罩在其中。可想象的摧枯拉朽的威压并未形成,那炸出的威力不足灭仙蕾三成,在康华那里释放的烟气可是不小。
在四位长老的护罩之外,“康华”用手敲击了下罩体,一名长老抬眼望去以为这位有事,他急忙将罩壁开了个口子,静听她有何指令发出。下一刻一个玉盒递了进去,不待这位长老伸手拿稳,“康华”转身便消失在了一团烟气之中。四位长老那也是金丹一级的大修,每个人的心头警兆发出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,而再要想什么补就措施以然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