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双方陷入了沉寞。
“道友不要误会,邢某云游,也是遍访能人异士。试探一下道友也是为了我心中的一个秘密。道友是否有性趣听一下在下之言?”邢舒雨这是听出简不繁的话中之意了,他离席向简不繁一揖道。看那意思态度诚恳,为冒犯简不繁而感到一份不安。
人家都这样了,你管真心不真心,简不繁也只能起身,示意邢舒雨坐下。道:“邢道友但讲无妨。”邢舒雨给简不繁斟茶,自己为了表示无它先喝下去一杯,定定心神做着决择。
伸手邢舒雨拿出了一个手串道:“邢某为了试一试袁道友的真实修为,有冒犯之处实属不该。还望收下这件小小的法器,不诚敬意只当小小的树精,在这里陪罪了。”
又是手串,简不繁都醉了,这里边是个什么鬼,他也不想去猜,因此急忙摆双手拒绝道:“这是道友的法器,袁某岂能夺人所爱。我是万万不能收下。既然道友把话讲明,前边那件事就过去了,我们彼此不用放在心上。”简不繁的脑际忽然传来方圆的声音道:“手串如果他再让,你就收下,我就不信我的灵塔炼化不了他的那缕魂印。吃亏的一定是他。”
“道友见外了,我这里这样的法器很多,我们木族就这点心意。”邢舒雨笑哈哈的说道。他的这份真诚把手串作为见面礼,简不繁怎么看都有乐之年的意思,给人下套没安好心。尤其他那双白净的双手,也与乐之年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。简不繁有冲动都要问问邢舒雨、认不认识与你同族的一个叫乐之年的人。
“袁某却之不恭,在此谢过了。邢道友还是说说那个秘密了吧。”乐之年包括邢舒雨这些木族,把法器交到对方的手中,这个套路深藏不露。趁其不备进行攻击,这么贴身的距离可谓稳操胜券。简不繁一边珍而重之的用绢帕包好,一边心中犯着嘀咕,生怕对方一时犯浑,利用手串近身,给自己来上那么一下。这种明知是雷又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,简不繁汗都下来了,还好,手帕包上了手串,就是放入布袋简不繁心中还打着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