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道友是哪里人?魏某周游勾陈,下到过寒季层,在那里也住过些日子,与常家两兄弟打过几架,可没发现我们这里会有道友这种潜质人物啊,莫非道友来自上面?”魏臣方才试探中发现简不繁的体质与他们不同,他发现对方还有大把潜力可挖,绝不是只止步于结英那么简单,因此出于更多方面考虑,他直接把话挑明。魏臣活了这么大年纪,阅历经验丰富到了岂是一般人可比的。
“袁某来自哪里自会讲与前辈听。现在我刚从寒季层归来,勾陈就有人迫不及待,在还有夏道友结丹境强者的陪同下,拆殿破坏元力场也要置我于死地。袁某想这件事恐怕还是更重要一些吧。”简不繁语不惊人死不休,把魏臣这位勾陈宗主当即也给震惊得不轻,并且他也觉察出问题的严重性,立时传音安排属下一一落实,声音飘忽空中人却在原地消失。魏宗主这是要解决内部问题,因为寒季层魔兽潮的侵入还要有些时日,可内鬼早一日清除就早一日对勾陈有利,这点认知他比谁都知道其重要性, 对此他要做大量的工作。
平康城的馆驿简不繁也住了月余,期间只有夏无病来过几次,也没什么主要问题与他交流,喝酒逛街品茶看景,过的好不悠闲自在。魏臣自与他见了一面后,就像把他这个人忘记了一般,再没与他有过联系。厉奇他们目前还能行动,钱钱和胡九受伤可没有染上魔气,他们一个没有过来。凭这点简不繁大致就了解了自己的处境,他这是被魏臣蹲在了一边。就是夏无病也是被他派过来的才对。你说是观察吗?这个当然也会有。
大街依然车水马龙,不知何时竟然增加了不少巡逻的士兵,某一时刻还有执法队的官员带领一队士兵把一户人家围起,把这家老少一干人等打入囚车,押送城外的某个秘密据点。奇怪的是人们不再围观,拿这些就当一件普通的事来看待。从人们脸上的表情反映出,他们也感觉到了有大事要发生。
“也不知道宗主做的对还是不对,抓的这些人都是勾陈的中坚力量,如果我们犯了路线错误,宗主这是要自毁长城啊。”在一间雅致的二楼包间中,简不繁和夏无病坐在桌前对饮,楼下的街上一队兵士押解着几辆囚车,众人纷纷避让,夏无病忧心忡忡来了这么一句。圈内人知道的情况不比外人,魏臣这么抓人,压抑的心情喝点小酒一下子释放出来。他与简不繁也共过了一回生死,酒精上脑,他竟然搭错了哪根筋,把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“寒季层的魔王经营了这么多年,人家若是想在地上开疆破土,他若是在勾陈的内部埋钉子,能找那些无用人吗?”简不繁也像似多喝了几杯,劝解着分析道。
“宗门官门有一点事的人都被抓了,牵连的人富户商贾都有,当官的人人自危,正常的工作都被打乱难以进行下去,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。”酒入愁肠,夏无病摇头脸又黑下去几分,他一时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简不繁的底细不知,与外人无异,他竟然把这些心里话说出,看来他也在迷茫。
“也不能这么看,抓的那么点人无关大局,而把大家的情绪声势鼓动起来,没听说上下同欲者胜吗。魔兽岂是那么好对付的?唯有大家拼命才有一线出路。”简不繁说到这里,不再言语,窗外又有官员富商落马了。
夏无病在简不繁的言语后,明显有着变化,那眼神与以往的不同,哪还是吃了酒的样子那么浑浊不清,又像是魏臣的眼神一闪即逝。夏无病脑中一时惊觉,他怔怔的看着窗外,不知坐在这里发个哪门子呆。一旁的简不繁也觉察到了什么,偷眼打量着夏无病,心道:“这老夏酒醒了,这眼睛看着比之前清亮得多。自己这是哪句话他往心里去了?”
抓了大群的人,挖出了他们的根基,魏臣的国库资源充足起来。不用百姓上缴税款,一场大的战争,勾陈平康城的“粮草”就这样备足了。这个做法也在各大城市上演着类似的戏码。那些宗派纷纷夹起尾巴,生怕魏宗主派兵过去把他们的老巢端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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