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蒲田和方上官的死,我想听听二位有什么要说的。这件事的影响是胡西宗方方面面的,全城的百姓闹得沸沸扬扬,这样混乱的局面谁也不愿看到,郑舵主你说是不是。”齐海紧盯着郑春梅和简不繁的脸,想从中找出点什么。
“副总堂主想让我们说什么?方谦上官我无话可说,蒲田长老派人来杀我们是不是犯法行为?这事我也写了呈子向上申诉。除此之外与他们一样违法的事我做不出来,副总堂主大可放心。”郑春梅直视齐海,杀她们你齐海不惩办凶手,连个最起码的姿态都没做出。现在,凶手死了,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,立刻把他们找来,这又是几个意思,自己官小比不得长老好欺负吗?
“我是上官,有权找你问话。”
“蒲方二位是指使他人的凶手,人证物证俱全,没听说副总堂主找他们问话。而他们死了,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我们找来,这又当如何讲?凭副堂主心中喜好吗?”郑春梅把几天以来心中的闷气全倒了出来。这是之前,她没有胆量也没有勇气做出的事。
“现在你不是舵主了,你是杀人疑犯,没有我的指令,你不得走出你的房间半步。”齐海气坏了,他大手一挥准备赶人了。一个之前唯唯诺诺的小女子,现在变得牙尖嘴利,你是跟谁呢?齐海脸上的青筋跳得厉害。
“闹了半天胡西宗的上下级不是凭借功劳过失任免,而是上官堂主的一句话。对,疑犯也不能当官。”简不繁边向外走边和郑春梅说道。“那么杀我们的主谋也是疑犯,他们怎么死前还是长老?也没被禁足呀。”简不繁没有小声说话,而且回头还看了看齐海,一脸不解的样子。
齐海怔住了。他有停职某位下官的权利,但那是在对方严重失职的情况下,如果事情紧急杀了他们也情有可原。而现在明显不是那种情况,对方是个疑犯都有待考证。顶撞上官吗?勉强能说得过去,都把他气糊涂了。
“如果这个齐海死了会是怎样。”简不繁靠在郑春梅身边小声的问道。康城现在很乱,人心慌慌,各种有的没的谣言满天飞。死了两个长老一样的人物,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,挨家挨户不分时辰的盘查,更有种恐怖的气氛郁结在其中。作为主事的副总堂主齐海,感觉查不出什么结果但也又不得不查,这也是对上位者的一种尊重,对下边人的一种安抚吧。
在郑春梅的客厅中,两把藤椅摇动着,从摇动的频次上看,一人明显有着情绪的高低波动,但还是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。
“那样胡西宗就会彻底乱了,为了把民众恐慌情绪消除,总堂主会找个由头,跟外部的某个宗派宣战,把对内的情绪释放出来,另外执法堂会全面介入,对渗入百姓的各个层面,把他们控制起来。关键是对外会死很多人的。”郑春梅双眼直视着简不繁,她想看出他的真实用意。简不繁抬手就能杀掉武功高绝的长老,这点郑春梅决不怀疑。而这样的一个人,在玄清宗能是一个小角色吗?他来胡西宗是不是另有目的?想到这里,郑春梅激灵灵打了个寒颤,藤椅像是僵在了原地,而她脸色变得有些惨白,为了掩饰她还对着简不繁笑了笑,并把小手搭了上去。“总堂主这个级别的都有暗卫,那可是万里挑一,从小受过专业训练的死士,没有人能打败他们。”郑春梅是搞情报的,一些长老不知道的事她这个舵主也都了解。在简不繁面前她自认有那个定力可以面对。“各宗各派都有暗杀这样的事,如果能成功,谁也不愿意去当这个宗主堂主了。这次胡西宗死了两个长老一样的人物,我相信那帮暗卫死士也该出动了。”郑春梅这是在提醒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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