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先不要动手,下面也有伪装,看他们会怎样对我们出手。”郑春梅是个舵主,当头领最爱以事评估对方要把他们如何,她要看看暗中的那伙人要用什么手段对待他们。
屋外一堆堆柴草悄无声息的码放完毕,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两人知道,放把大火根本杀不死会武功的郑春梅二人。他们手持吹管从窗缝向屋内吹了些迷药,等一会就轻手轻脚的把窗子弄开,拿着两把匕首向房间内跳去。
床榻上有明显两条身影,都盖着被子,女的头发散开向着床里侧卧。黑衣人见此哪还在犹豫,带着得手的喜悦,上前几步同时向二人挥刀扎了数下。“不对劲,快走。”刀扎得不可谓不猛,几刀下去一人发现了不同,而他也是果决之人,连被子都没掀开,急忙一拉同伙向后窗跳去。但他们身子刚刚跳起,就被两颗石子击中后脑,连哼都没哼一声,立时昏厥过去。
“把他们抬到床上去,下一伙人正在那边往这里看,他们还没行动。”简不繁从房顶破开瓦片探出身子,准备下来收拾一下。
“会死人的,不太好。这屋中黑,一时进来看不清什么,杀了人蒲田长老又会借题发挥。把他们制服就行。”郑春梅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。因此只是叫简不繁把屋中的二人绑了,堵口放在一边。一般来讲,这里的人们还是很重视睡眠质量的,家家户户门窗都有厚实的布帘,不为避寒只为遮住外面的光线,因此屋中说它伸手不见五指也不为过,只是屋中主人怎么需要罢了,若是需要光线,把窗帘掀开便是。
在一个屋中,窗纸破开几个小洞,三个青衣人正贴着窗纸,向简不繁他们房间张望。郑春梅是舵主,所住的房间自然不差,内饰外表华贵气派。它是在一处十几名堂主舵主组成的一套大院落中,其外还有十几名宗卫把守,与它相邻的一些其它房屋的距离也相对远些。
“这柴草早有准备了,他们提前就有打算,杀人还要毁尸。”一名黑衣人说道。
“我们不也是这么打算的吗,还说别人。只是我们杀完人后要从内放火,这有区别吗?”另一名黑衣人说道。
“太有区别了,外面柴草的印迹怎么烧也消不干净,明显是有人杀人纵火,跟我们伪造杀人现场,暗中来能一样吗?”之前的那人说道。
“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,出了什么意外吗,这个房间有没有后窗?”一名胖一点的黑衣人接了人家的委托,他不想给人没有结果的信息,他想过去一探究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