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里糊涂,被绑的众人发现,他们的衣服也被扒掉,嘴里还塞了破布,抬到路旁的树林,被结结实实绑在树上,那伙人则一走了之。至此,众人化魂的心思才有了一丝开窍。闹了半天不是遇到了什么大官,他们这是被一伙歹人绑架了。
魏央肖前和简不繁不在被绑的行列。自从三人跟着众人上车后,魏央肖前哭的如同泪人,用抱头痛哭来形容二人也不为过。他们憋屈呀,自己能说会道的嘴、满肚子的道理就是发挥不出半分,另外在他们心中,恐惧也十层中占了九层。
“不痛不痒的你们哭什么?男人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。再哭我拆下你们一人一条腿,让你们也有个哭出来的理由。”紧靠着他们的一名汉子挥了挥手中的刀说道。立时魏肖二人止住了悲声,他们胡乱的擦去脸上鼻涕眼泪,开始观看周围的环境。
翻山越岭走了个把时辰,山地越来越多,上坡下坡的路简直没个尽头。
“什么人?站住!”一条路障堵在路的中间,其中一人大声询问道。他们手中有枪有刀有弓有弩,都做着攻击的架势。
棚车内魏央的脖颈处架着把刀,刀尖被衣袖遮挡后迅速的划向他的腰肋,并示意他下车搭话。后面的肖前作为预备,也被人顶着刀子跳下了棚车。
惊魂稍定后,魏肖二人发现简不繁一路无话低头小憩,根本没有被抓而恐惧的样子。大概简不繁这样跟自家一样的态度,这伙人又怎么能生出敌意,大家连刀子都没在他面前晃悠一下。对此魏肖二人心中五味杂陈,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。
山区间,村与村住的较远,说话方式和口音细微处都有不同,设立关卡常年在此把守的执法堂弟子,很容易辨别这些差异。想要蒙混过关,除非是有特殊情况发生。你比如说来个大官什么的,他们招惹不起,不敢下令搜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