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澜此时也闭紧嘴巴不说话了,只是低头看着唐喻的可爱小脸,这一来此地陷入了一片寂静,只听见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,反而更增暧昧气氛。
唐喻被陆澜的眼神看的有些慌,想要站起,离开陆澜的怀抱。但不知为何,自己就好像浑身失去了力道一般,唐喻有些心慌,也不知自己是中了陆澜的什么毒?
唐喻轻轻挣扎着想要离开,就在这时,“哐当”一声门竟然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,唐喻一惊,这可是魂院,自己和陆澜的样子被人看见那还得了?
原本只是轻轻挣扎的唐喻突然加大力量,但陆澜却不知为何,并不想放手。
两人就这么一使劲,原本就有些酥麻酸软的腿更加使不上劲了,刚一着地,整个人便站立不住的向侧前栽去,陆澜顺势一带,唐喻奋力一扑,却不料直接将陆澜扑倒在地上。
陆澜也不知怎的,明明一身绝高的修为,竟然就这么抱着唐喻,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唐喻大窘,双手撑在陆澜胸前只想爬起来,可她浑身酸软,再加上陆澜使坏,她也不知怎么了,竟半天没爬起来,只是有些激动的颤抖个不停。
好家伙,这下这动作更加夸张了!
两人这姿势……呜呼!从正面看去,不乱想都不行,再加上进来的人正是见多识广的老司机默歌,她看见两人正在相搏,眼睛也有些直了!
好家伙,你们俩在这就开始了?默歌坏笑着也不出声,就看着陆澜和唐喻两口相焉,突地她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秘书,书中曾言,缓冲似鲫鱼只弄钩,急如群鸟只遇风,进退牵引,上下随迎,左右往还,出入疏密,可不正是洞玄子三十六式中的鸾双舞嘛?
唐喻一仰头,只见默歌张口结舌地站在那儿,她手中还提着一支玉匣。
眼见默歌十分诡异地看着自己,不由双手一摊,叫起撞天屈来:“默歌,我可什么都没干呐……”
默歌也有些好笑的看着二人,心说你俩也太奔放了吧,就在这里直接开干?
“再说了,唐喻……看着多清纯可爱的一个女子,竟然……竟然连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都做得出来,真是风月场上的高手啊。亏我之前想当男人时视她如女神,原来她却是一神女,什么都会啊!”
同一天。
盛京城,周家,百炼坞内。
月前,花下,一凉亭,两杯酒。
四色小菜,一盆浓汤。
杯碟是金窑烧制的秘色瓷,酒是味极甘滑的葡萄美酒。
菜是用小羊羔烤出来的香嫩金黄的灸子骨头,以鲤鱼为原料削得蒲如蝉翼,白似飞雪的生鱼片,鲜香可口的三鲜笋,梅子姜,最后是以肥嫩羊肉佐莲藕,山药,黄芪,黄酒,文火煮炖至烂而成的一盆八珍汤。
凉亭中据案而坐的是两个中年男子,皆着舒适松软的布衣,系飘带,悠闲自在。
小亭四角高挂灯笼,依稀映着他们的模样。
一个身躯魁梧,纵然坐于石凳之上,也如虎踞龙盘。看他面貌,虽有些苍老,但气度不凡,一缕及胸的长髯,肤色白皙,好似一个文士,但睥睨之间,神光凛凛,亦有慑人威仪。
而另一人也是个白面俊后生,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。
但偏偏这二人,年龄大的略显拘束,年龄小的这个却潇洒肆意。
这两个人,一看就是手握重权,平素说一不二的人物,举止之间才能久而久之熏陶出这样的威仪。
这两个人,年轻这个就是周老爷子,周自远,而这个看起来更老的中年人,却是周自远的儿子,周轻竹的老爹,周恒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