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抱了好一会,安心才平静下来。
女孩神情不自然。
【我最近的情绪……有些不稳定啊……】
回想这段时间,在男人面前又哭又笑的,觉得难为情。
郁司还在轻拍女孩的背,听见声音,手下停顿了一下。
松开女孩,看着她的脸勾唇微笑:“傻样。”
此时女孩俏脸红润,脸上挂满了泪痕,因为长时间流泪,导致眼睛红肿,还撅着小嘴,显得可爱又可怜。
把自己当作什么都不了解的样子,口中揶揄女孩:“快来人看看我家这小丫头,看一部电影就把眼睛哭肿了!这样以后我可不敢惹你生气,哭出病来可是大罪过,丈母娘大人要杀了我的!”
安心眨了眨明显感觉有些肿胀的眼睛,脚趾扣地,尴尬地出不出话来。
郁司也不为难她,亲了亲她的额头对她说:“去洗洗脸吧,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出去吃饭。”
安心没话说,点点头,缓缓起身,去洗脸。
郁司望着她的背影勾着唇角,眼底是比之曾经更甚的坚定。
女孩再出来的时候,男人已经穿戴整齐,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她。
郁司见女孩还是有些局促,站起身去牵住她的手,带着她径直向外走。
将车子开到第一次来过的川菜馆。
菜馆看起来也是刚刚开门的样子,两个人看到了来送菜的人一趟一趟的从车上取菜下来送到后厨。
两人走进去,见老板在大厅,清点货物数量。
见到他们,老板一眼就认出郁司,立马扬着灿烂朴实的笑容,笑道:“呀,快看看谁来了?”
老板将手上的本子交到旁边人手上,叫他接下自己的工作,随后快步走到两人身前。
“哈哈,我就说长年光顾的顾客那么气宇轩昂,怎么能是常人?”看了看二人牵着的手,更加确定他们的身份。
“前段时间,看到新闻才知道,我这老食客竟是位名人,是位大老板啊!”
“还有这位小姑娘,都已经是未婚妻啦?哈哈,上次来看你们一口一个郁先生,一口一个安小姐的,一副不熟的模样,没想到两位进展这么快!”
安心被他说得有些脸红,低头不答话。
郁司见她的样子,知道她害羞,对老板笑道:“大哥,你别打趣我们了,我们来这是来吃饭的,快点给我们找个位置吧!”
老板闻声大笑:“哈哈哈哈!好,确实是我怠慢二位嘞!”
“跟我来,我带你们去我这最有气氛的包间,嘿嘿!”
“不过您二位还请稍微等一会,后厨需要准备一会,也用不了多长时间,我会叫他们尽快!”
郁司二人点头,表示没关系。
……
两个人也没有等多久,不过半小时,先前点的菜,便陆续被端上来了。
一上午没吃正经的东西,又被川菜的麻香味道一激,饥饿感充斥着二人腹腔。
服务人员出了包间后,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郁司给身旁的女孩盛了一碗汤:“先喝点这个,润润胃。”
安心接过,取了勺子一点一点喝起来。
是汤太烫了?
她觉得胸腔很烫。
这次点的菜和上次不一样,只有一道是重度辣味,其余全部都是不辣的。
安心知道男人是在迁就她,她不喜欢这样。
说出想法后,男人却说她想多了,是因为早晨没吃东西,胃里空不适合吃辣,才多点一些清淡的,不是因为她。
女孩没再说话,心里记着他的好。
一顿饭下来,到了中午。
饭后,郁司询问安心的意见,回家还是?
安心看了眼男人。
【他应该又是占用上班的时间,来陪我的吧……】
【既然已经用了,那就别半途而废啦!】
弯起眼睛对男人笑道:“我不想回家,今天我陪你好不好?你会不会嫌弃我缠着你?”
郁司失笑,抬手揉了揉女孩头顶:“我求之不得。”
……
两个人研究了半天去哪里,最后决定去玩密室。
路上安心问他风凌的事情,郁司早便预料到她会说这个,当下坦白回答:“凌姐,是当初差点成为我嫂子的人。”
安心一愣。
他哥的女朋友?哦不对,前女友?
她知道郁司的哥哥结婚很早,似乎是为了家族企业利益的联姻。
原来竟还有一位白月光?
她问:“你跟你哥哥关系好?在帮他照顾她?”
她当然知道他和郁廷关系很不好,她知道原书中郁司林沐涵回到炎城之后,这位大哥可没少找麻烦。
她只是不理解为什么郁司会和他哥的前女友关系这么好?
郁司感觉安心有些误会,开口解释:“不是的。”
“小的时候,我和我哥还有她是玩得最近的小辈,我算是他们之间感情的见证人吧。”
“原本以为他们一定会校服到婚纱,修成正果,可就是很突然的,我们之中插进来了一个外人。”
“我从小对女人就不喜靠近,因为将凌姐当作家人,才会对她例外,可插足进来的那个女人,我十分厌烦。”
“所以后来我很少会去他们的局里。开始凌姐并没有将那女人当回事,她不相信这么多年的感情,我哥会背叛她,可后来渐渐地,那个女人开始用手段,其实谁也不傻,谁都看得出来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这两人,一个等着对方吃醋发疯,一个盼望着对方自己将那女人踢走,谁也没作为,矛盾像滚雪球一样,越滚越大,直到爆发。”
“会有那样的结果,我丝毫不意外。对家族长辈来说,我哥是候选继承人,凌姐只是东江小家族出身的小姐,而那个女人却是与郁家分庭抗礼的家族出身,孰轻孰重立见分晓。”
安心突然插话:“那你哥难道也觉得你家族的想法正确?”
郁司冷笑:“或许觉得不对吧。”
“可他默认了,像个懦夫一样。”
“为了继承权,放弃了凌姐,这件事……导致曾经的三人组分道扬镳,而他开开心心娶了新妇。”
“实在可笑。”